温朝低眉笑了下,借着设计师的手粗略看了眼册子,“既然他喜欢这一套,那就备着,作敬酒服用,婚礼用我指定的那套。”
他一锤定音得太不容置辩,虞砚愣了下,没想起来要反驳。
Chloe耸了耸肩,对虞砚露出个同情的表情,玩笑道:“我还以为朝找了一位和前任截然不同性格的爱人是彻底转变,没想到还是这样强势,小虞先生辛苦了。”
捕捉到话中的某个字眼,虞砚耳尖一动,眼神不自然地飘向温朝,却发现他没听到一般,只是请Chloe的助理去取他定的那一套礼服出来给虞砚试。
相比虞砚自己挑的,这一套无论从设计还是装饰上而言,都华丽许多,虞砚不太喜欢,可他对上温朝的视线时,还是咽下了自己的意见——既然温朝都选定了,他也没什么拒绝的余地,不论怎么说,温朝的审美都一直很在线,哪怕不是他喜欢的风格也确实很好看。
两人的礼服都是由Chloe亲自设计裁制,先选中样式试穿看效果,再量身定制。
温朝行动不便,试穿时叫了虞砚进衣帽间帮忙。
原本算得上宽敞的试衣间容纳两个男人后显得逼仄许多,一呼一吸间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落在自己颈侧的温度。
虞砚蹲下身,替温朝整理袖口,忍了又忍,眼睛盯着温朝的手腕,嘴上尽量显得不刻意地问:“刚刚设计师说……你有前任?”
温朝没立即回答,垂眼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似乎是在判断虞砚的意图,又过了会儿才浑不在意地开口:“如果有过一夜露水情缘的也算前任,那有一些,怎么了?”
这答案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虞砚噎了下,一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心情,他明明想问的不是这个,但却找不到合适的话问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沉默半晌,虞砚忽然觉得自己这些踯躅犹豫的情绪极其没有意义——哪怕他努力地还钱、试图让温朝平等地看他,可实际上,他在温朝眼里和以前那些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小情人又有什么区别?
温朝嘴上是波澜不惊地答应了他的要求,但到底有没有真的把他当一回事,不是自己和他顶几回嘴、据理力争就能轻易改变的。
早知道就不问了——虞砚心里越想越不舒服,偏开脸没有再看温朝,脸上的表情有些冷,帮着温朝换完衣服一秒也不耽搁地推门出去。
温朝理了理衣领,抬眼望向他的背影,眼里的笑意渐渐淡去,凝思片刻,缓缓推着轮椅出去。
Chloe格外敏锐地察觉到了两人从试衣间出来后就变得微妙的氛围,打量片刻后半开玩笑地吹了声口哨,眼神询问地看向温朝:“怎么回事?难道我的设计现在变得这么糟糕了?让两位的脸色都和吃了苍蝇一样。
有这么难看吗?”
她做出一个困扰的表情,佯作疑惑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助理,助理一头雾水,听不出她的话外音,连忙摇头。
“要是连站在业界顶尖的Chloe女士的设计都变糟糕了,那就没有谁的设计能看了。”
温朝瞟了眼刻意站得离自己快一米远的虞砚,笑着和Chloe打趣,几不可见地摇了摇头。
工作室还有自己的事要做,Chloe是提前推了别的事、特意留给温朝的时间,温朝无意多打扰,挑定礼服没有多留,和Chloe又聊了几句别的,打算先离开。
自己心里再怎么不舒服那也是自己的事,虞砚已经不知不觉地养成了在外人面前陪温朝演戏的职业道德,哪怕心里还嘀咕不爽,但也没有让温朝主动叫他,默默地走到温朝身后,两只手扶上轮椅,在温朝和Chloe告别时顺着温朝的话头礼貌地朝Chloe一颔首,推着温朝离开。
温朝虽说是要看婚宴的场地,但洛瑄已经提前订好了,是之前原本说好的订婚宴的场地,只等温朝得空去现场确认流程和宾客名单,虞砚深知道温朝带自己过去也不是为了要听取意见,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当然了,我也没有把婚礼这件事当真。
虞砚心里恹恹地想着。
“小虞同学,”
温朝将目光从车窗外收回来,支着下巴转脸看向坐得远远的虞砚,懒洋洋地问他,“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下意识想掩藏的情绪被一针见血地挑明,虞砚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心里一惊,局促地抬眼想看向车内的后视镜,却发现司机不知什么时候默默地升起了前后排的挡板,司机听不到他们交谈的内容。
虞砚自己都捋不清楚自己在不舒服些什么,更不想让温朝知道自己的纠结,别过脸不看温朝,嘴上冷硬地否认:“……我没有。”
温朝原本只是注意到他忽然的情绪变化有些不解,现在看虞砚的反应,反而来了兴趣,活动了下脖子,眼里含笑地看着虞砚:“小虞同学,虽然你的表情管理还不错,但情绪管理似乎不太优秀——让我想想,是没用你喜欢的那套礼服,所以你不高兴了?还是听到我有过情人你很介意?”
虞砚心里一慌,放在膝上的手指动了动,仍旧维持着看窗外的动作,眼神却飘忽不定,刻意加重了自己的语气以让自己的辩驳听起来合理正当:“你有没有情人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们是签了协议的结婚,又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要介意你有没有情人?我对你又没那个意思!”
温朝耐心地等他说完,不紧不慢地笑着问他:“哦,我没觉得你对我有意思——还以为你是觉得我风流韵事多,嫌我不干净呢。
怎么?你不是因为这个不高兴的吗?”
突然察觉到自己抓错了重点,虞砚眼睫毛快速地扇动几下,声音低了下去,闷闷地嘟囔:“跟我没关系,我没这么觉得。”
“觉得什么?”
温朝忍着笑意,追问的语气听起来格外好脾气。
“……”
虞砚抿了抿唇,声如蚊呐,“……没觉得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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