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蘅却心中又怒又气,若不是谢以琼这般说,她也能与他们平起平坐,现在她却只能孤零零地站着回话,与奴才有何区别。
可这些话哪能宣之于口,卫蘅挤出一抹笑意,应承下来,“无妨,蘅儿站着便是。”
等到赵瑾瑜落座,宁王妃这才肯开口询问,“方才门口到底发生了什么,刘妈妈,卫蘅,你们二人如实道来。”
刘妈妈跪在地上,眼睛肿得跟桃似的,“奴婢方才在门口等着伺候,卫姑娘说要进来,奴婢让卫姑娘且等一等,哪晓得卫姑娘骂奴婢只是个奴才,上来就打了奴婢好大一个耳光。”
说着说着,刘妈妈又落泪起来,看得宁王妃一阵心疼。
毕竟三十年的主仆情分在那,宁王妃自然是向着刘妈妈的。
“卫蘅!
你还未过门,便这样嚣张,竟然对我的人动手?莫不是日后你要骑到我的头上去?”
宁王妃一拍桌子,字字句句皆是质问。
卫蘅却突然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宁王妃也哭诉道。
“王妃息怒,蘅儿知道蘅儿身份低贱,但刘妈妈一口一个妾地称呼蘅儿,蘅儿心下一急便动了手,王妃尽管惩罚蘅儿,蘅儿都能承受!”
宁王妃在后宅多年,早就看破卫蘅的心思,只是冷笑一声道。
“你确实是个妾,怎么还不让人说?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不在乎名分地位吗?怎么今日竟然还为了口头上的话打了刘妈妈?”
她这话句句直逼卫蘅,卫蘅将头伏得越低,心中慌乱不已,想着如何回话。
而一旁的赵瑾瑜还以为是卫蘅伤心又害怕,便一撩袍子也跪在了宁王妃的面前。
“母妃,莫要再为难蘅儿了,让她做妾已然是委屈了她,她不喜别人这般说她也无错啊!”
赵瑾瑜一心要护着卫蘅,就连昨晚被卫蘅漠视的伤心也抛之脑后了。
他锋利的眉眼里尽是对卫蘅的心疼,却要将宁王妃气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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