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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你是怕我生气。”
白真浅浅一笑,搂住樊旸精壮的腰,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可是你想想,我会是那种善妒的人么,我从不计较这些,你要去看淮卿哥大可光明正大与我说,难道我还会拦着你?”
这一番话直说进了樊旸心里,他不禁伸出手将怀里的人抱了个满怀,“唉,淮卿他若是有你一半的气度该多好,偏生现在却变得……如此阴阳怪气。”
“你也怪不得他。”
白真牙齿轻轻啃咬着樊旸胸前乳珠,听见男人一声闷哼,才道:“我到底是个突然插进来的人,名不正言不顺,本就没存什么与淮卿哥争的心思,只消能在你身边求得一处安稳之地便成……不曾想淮卿哥却防我如豺狼虎豹,不管我怎么做,都是无法改变他对我的看法了……”
说到最后,白真声音还带上了哽咽的基调,樊旸心中一痛,手臂又紧了紧,“你莫要自责,也只能怪我没护你周全,淮卿他一直心地善良,行军在外连些山野动物都舍不得伤害,为何偏偏对你如此刻薄,我也纳闷得很。”
白真立时闭了嘴,只恹恹应一声。
他到底还是担心物极必反,难免不会被看出破绽。
得知樊旸竟然安排了楚淮卿今日午时来将军府中相见,白真决计不能让这二人再搭上头,前次亏得老天相助将那楚淮卿扔进了大牢,可别给他抓住了个机会又蹦出来兴风作浪,断了他白真通向幸福的大道。
于是柔弱的白真刷了个小计策:在午后忽然“晕”
在房间里,待樊旸心急火燎地过来探望时,直接将人勾搭上床,使出浑身解数,翻云覆雨压榨了樊旸足足一个下午。
樊旸下了床,套上外袍系上衣带,等到早已守候在门口的仆从端了水进来给他梳洗时,他随口一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仆从恭敬答着:“回大人,酉时了。”
“什么!”
听见此话,樊旸双眼瞪大如铜铃,急急冲出门去,果然天色已暗,他又扯过那个仆从厉声道:“楚淮卿呢,我不是交代过要将他带到府里来见我的吗?”
那仆从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哪里见过将军大人这发癫似的摸样,结结巴巴道:“楚……楚大人是来了啊,不过一个时辰前便出府了……”
“出府?出了这里,他能去哪里!
?”
“他说……他回地牢……就不在这里打扰将军大人您的好事了……”
樊旸身子莫名一晃,“他到我卧房来过了!
?”
“是啊……楚大人在外边听了一会才走的……他还说……”
仆从吞了口唾沫,忽然断了声音。
樊旸扯着他的领口猛然爆喝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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