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菜,还不错。”
“哦。”
李深不仅脸色苍白,额上还沁了密汗。
像是一支即将燃尽的蜡烛。
陈乌夏关心地说:“我送你去医院吧。”
李深酷酷地双手插兜:“去医院做什么?”
“你看着要不行了。”
“你才不行。”
说话时,他抖了下唇。
他稍微低腰,“吃完饭早点回家休息吧。”
她扶住了他,“你是不是肚子疼?”
绞痛来袭。
李深放弃了耍酷,猛地拽紧她的手臂。
手上青筋都出来了。
陈乌夏慌了,反握住他的手:“我送你去医院。”
“我买了药……回去休息。”
他把身体大部分重量靠向她。
她发间有清香驱散了炎热的天气,身子却更热了。
他倾身,额头和她的额头碰了下,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陈乌夏一手贴在他的额头,“嗯。
你看着很严重。”
“没事。”
李深轻轻在她右耳说:“我只是吃坏东西了……我买的药可以解李明澜下的毒。”
杀千刀的李明澜。
陈乌夏没有听清,把他的手横过自己的肩,“那我送你回家。”
果然是乐于助人和力大无穷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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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深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陈乌夏从没见过这样脆弱又无辜的他。
她给他擦了擦汗。
他微皱的眉心松开,又是一张平静无波的脸。
她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有些烫。
她把被子往上盖,他一手拂开。
她再盖回去,他一脚踢了。
动作任性,露在被子外的半张脸白得吓人。
陈乌夏润湿凉毛巾,垫在他的额头。
她不自觉把目光移到了他耳朵上的伤疤。
多心狠的人才能自己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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