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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大概能猜到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柏娅被允许套上大衣,以防在见到诺拉之前就冷得失去意识,她搓着通红的指尖,坐在副驾驶。
他们在中途换了一辆不那么显眼的小型皮卡。
因为装甲的原因,他根本坐不进普通小轿车的驾驶位。
“被你救了一命的人出卖了你。”
他倒不介意透露此事。
“世界就是这么奇怪,”
柏娅说,“其实我救他的时候就有预感,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为什么?”
急冻人专注于开车:“我‘请’你来可不是为了听你自我剖析的。”
安静了一会,他又说道:“好人是活不长的。
在这里出过不少烂好人,他们要么死,要么疯。”
柏娅并不知道他是在指韦恩夫妇和哈维·登特,不过,这不妨碍她理解他的意思。
思考了一会,她困惑道:“虽然谦虚是美德,但是我觉得自己确实还不错。
如果你带着你的病人来找我,我是不会拒绝的。
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
他睨了女孩一眼。
“因为我是从阿卡姆疯人院逃出来的疯子,”
急冻人说,“除了我没人会在乎我妻子的死活,其实他们也不在乎是不是能治好我,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是愚蠢的。
但你看起来可没那么害怕——你是不是没听说过阿卡姆?”
“怎么可能?报纸上天天都有好吗?”
“难道是我面善?”
“拜托了,我不想说谎。”
急冻人似乎不介意别人拿他的外表开玩笑,他们两个一起笑了一声,车里的气氛稍微轻松了些许。
“这位先生——”
“急冻先生。
或者弗里斯博士。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好吧,弗里斯博士。
我只是觉得,”
柏娅说,“你有爱人,有爱的人都有软肋,为了她,你不会杀了我。”
“这意味着你只有两种命运,治好她,或者死。”
柏娅咂舌:“这就是哥谭医生少的原因吗?”
急冻人反问:“你不是本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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