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尊为了那个人,可以不在乎整个乌兰国,心甘情愿的拿整个寒衣教去殉葬。
他不在乎我们,不在乎自己的子民,甚至连自己的血脉至亲都可以放弃…真的值得么?”
青娘又替自己倒了杯酒。
“这就是所谓的爱么?”
“蒙蔽双眼,放弃自我,心心念念都只想着一个人。”
青娘的笑中带着一抹讽刺。
“雁长天,你会成为那样的人么?”
“自以为是的付出,那不是爱。”
雁长天皱眉道,“那种没有意义的自我牺牲,只是在满足和感动自己罢了。”
“哈哈哈,感动自己?”
青娘大笑道,“没错没错,你说的没错…”
“没想到有一日,我居然能听到圣教中最没有感情的‘执法使大人’,跟我讨论什么是爱?你说有趣不有趣。”
“人都会变。”
雁长天看着眼前大笑的女子,让他觉得陌生。
“你也变了。”
青娘拿着酒杯的手有瞬间的颤抖,却做无意般没去回应雁长天的话。
“说来也奇怪,四个护法中你常年在外,按理说你在教中的时间最少,偏偏却又和圣尊的关系最亲近。
他什么都同你说…连身为他亲弟弟的掌火使都嫉妒你们的关系。”
青娘一脸好奇的看向雁长天,“圣尊大人当年为什么这么信赖你?”
“圣尊对我们都是一样的。”
雁长天否认道。
“但人心是偏着长得。”
青娘站起身子,戴着手套的那只手,指尖抵在了雁长天心脏处,“非石非木,就总得吃苦。”
“不然呢?”
雁长天抬头看向她,“说了这么半天旁人,你自己呢?”
“你喊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青娘目光灼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当年圣尊在死前究竟同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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