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亲我,知道吗?”
少年注视着他,不吭声,也不动作。
看着不太像是知道的样子。
路嘉洋刚想再说,忽地被少年拿开手。
少年再次俯身,却是没碰路嘉洋的唇,而是去亲路嘉洋耳朵。
左边耳朵忽地被热气覆住,湿热的气息往耳朵里钻,痒得路嘉洋下意识侧过脸,试图将耳朵往被子里埋。
到嘴的耳朵跑了,少年动作一顿,忽然很轻开口。
“这里也不可以亲吗?”
他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有点像小时候,慢吞吞的。
话语间,还带了浓浓的失落和委屈,好像路嘉洋是个负心汉。
路嘉洋反应过来,江元洲这是听进去了他刚才的话。
他揉揉发痒的耳朵,笑看向江元洲,刚要开口,猝然撞上少年湿润的眸。
柔软的卷发垂下,眼前人脸颊通红,因接吻而湿润的唇轻抿。
他今天穿了件红色的羽绒服,羽绒服里是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毛衣领口半圈少年下巴,让他模样更显楚楚可怜。
路嘉洋看得一时忘了反应。
他这副模样落入少年眼中,似是被少年理解为默许。
少年拉开他手,重新亲上他耳朵。
等路嘉洋回神时,大半只耳朵已经被少年卷入唇齿间。
少年的牙齿在路嘉洋耳廓上方的某处来回磨,磨得路嘉洋浑身发麻,想起那似乎是有颗痣。
路嘉洋晃神间,又感觉到少年去卷他耳垂。
细细的,像品尝什么美食一般,尝得路嘉洋浑身发烫。
他跟江元洲已经有半个多月没有过过分亲密的行为。
人身体的适应性有时候真的很神奇。
最初未与江元洲有过亲密行为时,他与江元洲的每进一步都几乎是磕磕绊绊。
可等尝试了,一步步接受后,适应了,大抵是食髓知味,久未触碰后,仅是这么一点的刺激,就叫路嘉洋控制不住思绪,脑海中接连闪过细碎片段。
路嘉洋感觉到不对,抬手去推江元洲。
可手刚抬起,就被少年抓了个结实。
少年抓住他手,又用空出的另一只手去拨弄他颈间的铃铛。
“叮铃”
的响声意味着什么两人都清楚,他不仅不放开路嘉洋,甚至还过分地要路嘉洋给予他回应。
路嘉洋给不出,他的吻又落到铃铛的细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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