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银望了一眼张平宣的字,又看了一眼自个的字,不禁惭道:“女郎真厉害。”
张平宣搁笔笑道:“我的字是大哥教的。”
说起这个,张平宣有些落寞,架笔低声续道:
“大哥从前到也不像如今这样,对我,对子瑜,还有长姐,都很照顾。”
席银也顿了笔,抬头望向张平宣。
张平宣知她写得累了,索性跟她开了话匣。
“大哥小的时候就比我们稳重。
我们小的时候,顽劣得很,时常闯祸闹事。
吓着了就去找大哥,后来父亲问起来,大哥就帮我们顶罪,挨过父亲很多家法。
如今回想起来,我很惭愧,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当年不懂事,不晓得体谅大哥的处境,才让大哥和父亲之间,隔阂日深,到了如今……”
“不是……”
席银脱口而出,说完才觉逾越,忙又垂头止声。
张平宣却犯疑道:
“你为何说不是啊。”
“奴……奴是觉得,郎主不是记这些仇的……”
“席银。”
席银话尚未说完,就被屏风后张铎声音吓得肩膀一缩。
“字默完了?”
“不曾……”
“那为何停笔。”
“奴知错。”
她说着忙捉笔起来,埋头铺纸。
“平宣。”
张平宣抬头,硬声道:“做何?”
“过来,让她自己跪着写。
她蠢笨至极,你教不了她。”
张平宣的一听这话,面上恼红。
“大哥也太轻看我了,不就一行字嘛,你等着。”
说完,对一旁侍立的江沁道:“你再去取一块松烟来,还要一刀官纸。”
席银有些无措:“女郎这……”
张平宣捏着她的手道:“来,你跟着我写。”
一双倩影落屏壁。
赵谦托着下巴看张平宣,一时忘了自己手上的杯盏,愣神翻杯,撒了自个一身的茶水,忙“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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