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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捂着他的嘴?”
王太监指着他,怒气冲冲吼道。
“他是朕男人不假,大齐律例后宫不得参政也不假。”
突然想起的冷淡女声叫殿前的窃窃私语霎时消散,诸人偷偷抬首暗瞄,殿前黄袍,玉冠黑发,正是年方十七的当今陛下。
楚意睥睨着跪在下方的人群,走下台阶将顾云深拉了起来,对上顾映辰的双眼:“不过,顾映辰你似乎忘了,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朕。”
“至于你说朕徇私给自己男人状元之位……”
楚意踱步,“科举之事全权由丞相负责,太傅协助。
殿试策题,以及后面的一甲御批,亦是由丞相拟定,朕也不过是按着诸位大人的意思,用朱砂勾了一甲三人。”
她讽笑:“徇私?一个区区六品官衔,朕用得着费这样的心思?”
“就是就是!”
张丞相出来,皱着眉,“殿试之事皆是老夫我负责的,小儿你莫要胡言乱语!”
张丞相出生大族,清名在外,他这一出声儿比起楚意来要叫人信赖的多,一向丁是丁卯是卯的丞相都这样说了,这顾映辰说的话自然就不怎么可信了。
楚意眼瞧着差不多了,广袖一挥便将顾映辰打入了大牢,侍卫捂着他的嘴,连拖带拽将人拉了下去。
顾云深站在楚意身旁,握着圣旨的手渐渐收紧,关节泛白。
刚才那样的情况下,他根本插不进话,她光芒万丈,他却低如尘埃,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
也不知道顾云深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自打在刑狱司走马上任之后,整个人跟拼命三郎似的,张丞相说他天生适合官场,有满腹才华谋略,最重要的是有一颗冰冷的心。
够冷够硬。
长鞭带起的鲜血飞溅到脸上,他曲起手指轻轻拭去,微眯着眼轻嗅了一口,是铁锈的味道。
昏暗的牢房里,哀嚎之声便随着此起彼伏的抽打声,狱差手有些酸,稍微歇了歇。
他问了时辰,有人回了声酉时,微眯的双眼蓦地睁开,旋即大步跨出了牢门。
狱差转了转手腕儿:“顾大人走了?”
顾云深轻嗯了一声,唇角微翘,轻笑道:“晚了,该回家了。”
这位顾大人平日没什么表情,无悲无喜的像是个和尚样,可一点儿都没有和尚的仁心,江洋大盗,雪域飞贼……栽在他手里的,一个比一个惨。
今日突地一笑,倒是叫他心头瘆得慌。
不过……回家?是……宫城里头?
他将在刑狱司里头的血腥味儿清洗干净,穿上用冷雾花熏过的衣袍,将人轻揽在怀里:“陛下在看什么?”
楚意晃了晃手里头的奏折:“张丞相叫朕给你论功行赏,行啊你,上任五天就把江洋大盗捉了,上任半个月就把雪域飞贼给逮了。”
这是开了挂吧?
顾云深抽走她手中的奏折,随手放在梳妆台,抱着人坐在梅花凳上:“张丞相前日还骂我冷心冷肺呢,今日又说要与我论功行赏了?老人家的心思果真难猜。”
“冷心冷肺?说你?”
楚意伸着手摸了摸他心口,笑嘻嘻,“是这儿。”
顾云深眉眼上扬:“你还笑?这是什么好词儿么?”
楚意坐直身子,往后仰了仰头,她的目光里好似泛着粼粼波光:“好啊,怎么不好?我的心啊,天生就是凉的。”
“你的心是冷的,我的是凉的,正好凑在一起了。”
他的手被她握着按在了她的心口,砰、砰、砰。
她说她的心是凉的。
他发着怔,好半晌才问道:“能捂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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