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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床上下来,脚底是毡毯柔软而温暖的触感,我往前走了几步,正对着大床的落地窗开了一叶小窗户,风从外面呜呜地灌进来,吹起了窗边白金相间的窗帘,窗帘边上是一张白色支架的小桌子,桌面是透明的玻璃,上面放着一瓶不知名的小花,估计是时间有些久了,白色花瓣边缘已经微微泛起了枯萎的黄色。
我走到窗户边上,准备将那扇小窗关上,却看见窗底下隐约的路灯以及一闪而过车灯,仿佛隔得很是遥远。
……这房间到底是在多少楼。
我折回身,就看到放置在墙边的钢琴。
……这回的玛丽苏看来有点土豪。
我走到钢琴边上,钢琴上一丝灰尘也没有,看来这姐们儿是经常弹琴的。
而对于从小到大只会在钢琴黑白键上玩打地鼠的我来说,这玩意儿也就是一个比较贵重的装饰品而已了。
我正准备找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侧过头时忽然发现钢琴上立着的一个镜框。
我有些好奇地将镜框拿下来,发现那里面嵌的并不是照片,而是一个少年的素描像。
画中少年大约十二三岁,微微侧着脸,脸部轮廓十分漂亮,黑色碎发之下是一双十分温柔的眼睛,高挺的鼻梁一边打着浓重的阴影,面容清秀,笑容很淡,看上去十分的温和无害。
在火影世界的战争年代待久了,有着这样表情的孩子似乎是很久没有见过了。
……所以,这是这姐们儿的梦中情人?姐们儿每天弹琴的时候就望着这张素描像,指尖蹦出温柔而缠绵的乐章……之类的……
……反正别指望我……
我只能对着这个素描少年温柔而缠绵地打地鼠……
我面无表情地将镜框放回原处,这时,玄关拿出传来一阵极为急迫的敲门声,一个中年男人正焦急地喊道:“库拉拉大人,轮到您出场了,还请您赶快啊!”
……我木。
这姐们儿叫库拉拉?
……怎么不叫巴拉拉……
我走过去打开门,门外走廊十分安静,正对着我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十分意识流的油画,壁灯的灯光打得很暗,显得铺在走廊外的红地毯带着一股子阴暗的味道,而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他一手的臂弯上搭着一套黑色的西服,一手正用手帕不断地擦着额头上的汗,光秃秃的脑袋在走廊壁灯的映照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库拉拉大人!
您终于醒来了!”
中年男人见我开门,汗涔涔的脸上立马挤出欣慰的笑容,他将臂弯上搭着的衣服交给我,“您的衣服我们已经熨好了,您快换上吧,马上轮到您出场了,外面观众都在等着您呢!”
……
观众?
……想到放在墙边的那家钢琴,我的嘴角不由得抽动起来,难道……这位巴拉拉……不对,是库拉拉小姐,是一位钢琴家?
……这、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中年男人看我一脸的惊讶,有些奇怪地问:“库拉拉小姐,您怎么了……”
我看他看了半天,还是先把他打发出去,然后再去亡命天涯:“没……”
喉咙的一阵剧痛让我把接下来的话咽了进去,我伸手摸了摸喉咙,并没有摸到伤口,再看中年男人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咽了咽唾沫,忍着剧痛,慢慢地挤出几个字,“你先出去。”
“噢……”
中年男人话音还没落,我就一把关上了门。
房间里的灯光十分温暖,我却如坠冰窖。
这姐们儿的声音并没嘶哑的质感,相反是属于成熟女人极具韵味的音色,然而嘴里每蹦出一个字,喉咙那里边仿佛多了一把锯齿,不断地割着声带,那种痛感让我几乎叫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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