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啊,朵朵是宝宝,明月是妈妈,那你说我是什么?”
朵朵眨巴眨巴眼,一脸懵地看着他,等到他再念叨过两遍,她方才“哦”
的一声反应过来。
云焕大喜,鼓励道:“快说,我是什么?”
朵朵:“你是云焕。”
云焕:“……”
云焕再解释过一遍,用口型提示她:“再说一遍,我是什么?”
是爸爸,是爸爸啊!
朵朵:“你是云焕。”
云焕:“……”
明月开始挪着小步往外溜,这一切不怪她,她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一家三口的出行正式定在四月底的一个周五。
两市尽管跨省,然而相隔不远,云焕原本开车前往,不过考虑到要带董小姐见识一下日新月异的祖国新变化,特地买了三张高铁票,带她体验中国速度。
明月果然异常兴奋,提前一天拉着他问东问西,从检票上车的流程,到列车的技术含量,问题多得像是一个好奇宝宝。
他当然无法一一作答,因此还无端收获她的鄙视一枚,但天地良心,他只是一个医生好不好!
简直没地说理!
上车之后,明月更加兴奋,一边大唱祖国赞歌,一边拿出包里的毛线:“还以为车子抖得织不了呢,没想到又宽敞又平稳。”
“……”
云焕:“你这是干嘛?”
明月说:“给你织毛衣啊,还用问吗?我在淘宝买的线,比毛线店里的便宜,一件织下来才一千多。
你以后也别去店里买了,贵得离谱,我都给你包圆了。”
云焕:“……”
云焕第一想法是你真闲,第二想法是这已经快夏天了,第三想法是你什么时候学会的打毛衣,然而一直转到第四个想法才说出口——
“都让你包圆,你是要给我织一辈子吗?”
明月一怔,手里的软针刺错位置,扎到软绵绵的指腹上。
一张老脸又隐隐发烫,没想到没脸没皮了这么多年,近来居然总忍不住羞怯。
云焕见她不说话,又道:“也行,我给你买裙子,你给我织毛衣。”
他顿了顿,再补充一句:“不要累到就行,又不是养不起。”
明月身子往旁一背,偷偷摸摸的笑。
内心的大门已经完全朝人打开了,偏偏女人的那点拿乔告诉她,还需要再矜持一点,再矜持一点。
于是云焕第一次戳她的时候,她没理,再戳一次的时候,她又没理,第三次戳的时候,她终于毛了,扭头刚要骂人,穿小裙的列车员笑容灿烂地说:“女士,可以出示一下您的票吗?”
“……”
身边,云焕搂着朵朵一脸看热闹的笑,她没什么好气地把毛线放下来,递过自己跟朵朵的票,说:“这次,我们是买票上车的。”
云焕耳里一刺,觉得这话真是扎心啊,她是故意还是有意呢?列车员这时将票还过来,说:“这是您女儿吧,真可爱,长得好像个小混血。”
明月向她说谢谢。
云焕摸摸朵朵头,想这小混血是假的,但小老外是真的。
明月当年给朵朵选择了外籍,所有证件都留了朵朵的外国名:doradong。
doradong,doradong,基本直译了她小名,怎一个懒字了得。
明月却很是得意,说这名字韵律极佳,念起来就像是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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