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含笑摇头,却是不语,只是带着他出去。
温凉和胤禛两人一同到了园子里,正是春天时节,恰好百花齐放。
院子里的花农绞尽心思搭理,弄得花团锦簇煞是好看。
然后两人愉快地下了几盘棋。
……
温凉是男子的消息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前院。
最先知道的人是沈竹,他与戴铎随着胤禛出京,自是引来其他幕僚的羡慕,回府后便一直和其他同僚在说话,直到半个时辰后憋不住去恭房。
从恭房出来后,沈竹站在廊下舒展着筋骨,还没等他扭头,他便遥遥看见画廊上有一行人拐角。
他一眼便看到了中间的温凉,无他,那一身气质着实难以忽视。
沈竹摸了摸下巴,回想着温凉女扮男装的模样,装得还真是像……等等!
沈竹忽而大惊,从记忆深处扒拉出来某个节点,瞬间回忆起南巡时戴铎那种不自然的姿态,顿时让沈竹大惊失色,立刻回到了房间内,把正躺在床上休息的戴铎拖出来。
戴铎最开始被沈竹折腾醒还有点不知东北,等到清醒时听见沈竹的问话,望见沈竹迷茫的神色,他不禁苦笑,沈竹知道了,便意味着其他人也或许可能知道。
他不知温凉为何苦心孤诣地隐瞒身份长达数年,朝夕间又突然转换了想法,坦然地行走在前院里。
面对着沈竹的询问,戴铎只能强调,“不论温兄是何想法,戴某都觉得是他自己的选择,旁人置喙也是无济于事。”
沈竹瘫坐在戴铎对面,满目震惊,“原来是真的。”
即使他看着温凉的侧脸时心中已经闪过猜测,可有个正确答案和仅仅只是猜测,这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情。
戴铎严阵以待,只希望旁人不会那么快便来寻他。
毕竟连沈竹都花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反应过来,更何况是其他的人呢?
可惜事与愿违,不过半日的时间,整个前院都知道了。
光是戴铎看到的,便有不下三个人摔烂了他们的茶盏或者笔洗,更有人捧着个花盆直接砸脚上。
戴铎听着传闻才知道,贝勒爷竟是带着温凉一同在前院漫步,且在园子内悠闲下棋,着实惹人注目。
这桩事情顿时便传递开来。
前院的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后头去,福晋知道此事时,正坐在院内处理着事务。
贝勒爷回来的时候只过来看了眼弘晖便很快地往前院而去,乌拉那拉氏对此也没什么感觉,只要爷心中还惦记着弘晖,其他的事情都算不得大事。
“福晋,刚刚宫内来人了。”
李嬷嬷过来小心地说道,就像是在说什么严重的事情。
福晋漫不经心地想着,然后转头看着奶娘,“皇阿玛嘉奖了贝勒爷,还是宫内有什么事?”
南巡刚刚回来,该是前者才对。
“是,对温凉的赏赐。”
李嬷嬷咬着牙把这件事情说出来,声音还有点颤抖,耷拉下来的脸皮因着嘴唇的动作而有点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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