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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这样坐在银笙面前,垂着双腿仅剩的部分,低着头,长长黑黑的睫毛剪落浓浓阴影,显得有些孤单的样子。
银笙手心有点冒汗,鼓足勇气才伸出食指碰了碰他右边的小腿,他立即往回缩了一下。
“不要害怕啊。”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了一句。
他的脸竟红了一下,道:“不是害怕,有点疼。”
银笙抿起嘴唇,想要将白纱解开,但又找不到入手之处,还是他自己往后坐了一点,低头缓缓解着白纱。
虽然屋内光线黯淡,但银笙还是很快就发现白纱内沾着淡淡血痕。
奚秋弦亦是紧紧蹙着眉,动作很慢。
银笙犹豫了一下,替他托着残余的小腿,低声道:“早知这样,我就一定不让你上山。”
“我要是没来,现在你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样子……”
他忍着痛,将最后一层白纱揭开。
膝盖之下与假腿摩擦的地方果然血迹斑斑,虽然昨日已经上过药,但今日来回奔波,早就不堪承受。
银笙心里难受,看看地上的石臼,犹犹豫豫道:“抹上草药会不会很痛?”
“长痛不如短痛。”
他苍白着脸,竟还笑了笑。
银笙下定了决心,便以手指沾着已被捣烂的苦藤叶子,小心翼翼地抹在了他那伤处。
甫一触及,他的小腿明显地动了动,想必是接触到叶水,刺痛了伤口。
银笙蹙着眉头,伏在他腿边,轻轻地吹着,想让药汁快些干透。
奚秋弦却用手撑着往边上挪了挪,道:“别吹,痒。”
“刚才还说痛呢……”
她不乐意地道,低头看看他的腿。
她虽跟师傅练武多年,也受过不少伤,但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生生截断的肢体。
好在除了那些磨破的伤处,其他地方并不是很可怕,只是隐约可见一些旧伤痕。
银笙呆呆地看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问道:“阿弦,你每天走路是不是都很疼?”
奚秋弦愣了愣,低声道:“走得不多的话,还好。
那么多年一直这样,习惯了。”
他语气平静,但银笙的心情却很沉重。
想到初识他时看到他走路微微摇晃的样子,想到他在与暗夜盟的人交手时那干净利落的身姿,想到他回巫山时只能坐着坐辇上山,又想到这些天来他始终不离她左右……
他每走一步,或许都在忍耐着常人无法想象的痛楚。
但是他一直是微笑的,满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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