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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铭看着他胸有成竹的将石头沿着方才他们走过的路线游走了一遍,有些惊讶:“应该不会这么简单吧?”
谁想刚说完,就听一声轻响,祭祀台后的墙壁缓缓升起。
上官清笑得极为得意:“这阵法不过是给普通人看的,若是真的按常规破了阵,怕是反倒会毁于一旦。
魔族脑子向来不行,若是出点难得开启方法,估计华严自己就会先被恼羞成怒的魔族给杀了吧。”
琴空忍不住笑出声,清脆的笑声似乎惊醒了那墙壁打开后的一片黑暗深处的人。
几人面色一沉,绕过祭祀台走了进去。
墙壁后面是一条又宽又长的走廊,却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
但到底是修真者,这样的黑暗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么。
沿着走廊走了大约半柱香的时间,视线骤然变得开朗,同时入眼的,是满是沟壑的另一个祭坛大殿以及一个蜷缩在深处的黑影。
站在大殿另一边的他们,甚至能清晰的听到那个身影低沉且虚弱的喘息声。
鸡小蒙突然自慕崇然的肩膀腾空而起,骤然变大,身上散出浅黄的光晕,不强,却照亮了整个大殿。
慕崇然看着那个蜷缩的身影,瞳孔骤然一缩。
上官清及时伸手拽住他,道:“小心地上,这东西对你我有不小的影响。”
安铭抬头看了一眼鸡小蒙,道:“没事,小家伙已经隔绝了这液体的作用。”
话音一落,慕崇然一个闪身,直接踩着那些缓缓流淌的黑色液体到了那个人影前。
他认识萧君卿十余载,见过他淡然出尘,见过他温柔似水,亦见过他绝望无情,却从未见过他虚弱至此,甚至连本能蜷缩起来的身体都没法再舒展开。
黑色的液体通过石柱沾染了他全身,墨色长袍被腐蚀地全然不剩,裸露的身体上满是被腐蚀和融化的血肉残余,以及那些一道道深可见骨的痕迹。
慕崇然缓缓抬手,指尖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仿佛过了很久,才缓缓撩开散乱的长发。
那张脸上面无表情,却苍白的毫无血色,只有口鼻不断流着鲜血,再看不到往日的英姿。
指尖感受到的,是彻骨的冰凉。
若不是微弱的呼吸和若得快要感觉不到的灵魂之力,他几乎以为这个人已经死去。
血色慢慢染红双眼,手中的长剑却颤抖地快要落地。
剑修修心,稍有不慎便会坠入心魔。
慕崇然,已然被心魔所嗜。
琴空眼疾手快地以琴音摄了他心魂,暂时让他失去了动手的能力。
安铭死死制住慕崇然,不让他脱离琴音的控制。
另一边尹路手中的木属性灵气化为各种治愈性的灵力法术,一遍遍净化着萧君卿的身体。
却是良久,都无用功。
唯一好转的,便是那些血流不止的伤口,慢慢变得不似那么可怖,却无论怎样,都没办法愈合。
尹路抬头,看着上官清道:“这东西怕是专门针对修真者的,这些伤口似乎对灵力有克制。”
上官清缓缓抬眸看了一眼门口,道:“保留你的力量,他的伤,容后我们再想办法。”
安铭放开对慕崇然的钳制,拔剑走到上官清身边,与他一同挡在几人身边,迎向门口。
那里,站着一个黑色的人影,黑色兜帽看不清容貌,却周身盘旋着魔族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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