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屋就变了脸色。
萧迟坐在床边正在拍司然的背,而本应该沉睡着的司然却趴在床边干呕,刚刚恢复了一点的脸色又成了毫无血色的模样。
一把把牙刷和毛巾丢到程飞身上,推开萧迟吼道:“你们两个出去!
不许进来!”
萧迟知道邵砚会有办法,干脆地拎着程飞走了出去合上门。
程飞眨巴了几下眼睛,道:“看起来很严重啊,留哨子在里面没事?要不送医院吧?”
萧迟倒在沙发上,顺手把一边的幽翼扒拉了几下扒拉到角落,免得程飞一屁股坐他脸上。
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才道:“哨子有办法,你先去上班吧。
今天我俩估计都去不了了。”
程飞瞪眼:“你俩都不去……算了不去就不去吧,反正最近没案子。
不过……不送医院没问题么?我瞅着挺严重啊。”
萧迟点点头:“然然情况有点特殊,也说不清楚。
你先去吧,这有我们就行。”
程飞还想说什么,却被萧迟一脸疲惫不堪的表情吓到,应了一声就出了门。
好不容易打发了程飞,萧迟最终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司然,又冲着卧室走过去。
正准备推门,却被幽翼打断。
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幽翼懒懒地翻了个身,睁眼看他:“邵砚正在帮主人疗伤,你进去会出问题,在外面等着吧。”
萧迟闻言皱眉问道:“疗伤?不是说然然只是虚耗过大么?”
幽翼道:“戾气过重破了主人的灵防,加上虚耗过大没办法自我调整,产生了排斥。
如果要主人自己恢复的话,恐怕还得受几天折磨。”
萧迟抿了抿嘴,坐在沙发上一脸凝重。
幽翼看了他一眼,也不再说话,翻身继续养神。
他消耗也不小,只是一切行动都是自我意识,根本没有主人的强制召唤,这才不至于陷入沉睡。
房中,邵砚手中握着一张纯白的绸符,上面却没有任何字迹。
指尖白光微微一闪,符咒缓缓飘起,围着司然转了一圈,再回到邵砚手中时,已经成了灰黑色。
邵砚看着那张绸符,燃起一道幽蓝的火焰将其燃尽,这才运气灵力自司然眉心开始缓缓渡力。
半小时后,邵砚收手,脸色也有几分泛白。
床上的司然看上去好了不少,在邵砚调息了一会之后,司然便睁开了眼。
“师兄?你怎么在这里?”
司然有点断片。
邵砚瞪他:“不知道天高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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