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温瓷很快过来。
喻淮安压低声,指指后车:“姐姐,找你的?”
“嗯。”
温瓷点头。
喻淮安又问:“是现在不方便吗?”
“还有点事。”
温瓷尽量让自己保持专心。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他释怀得很快,朝温瓷露出好看的笑,“那我下次再来好了。”
轿跑太矮,隔着车门同喻淮安说话时不免要弯腰。
温瓷无意识地扶住车框。
这样的动作放哪儿都很平常,但落在后车眼里却诠释成了一种亲密的象征。
年后第一天,暂时还没有工作需要对接。
明知这一趟来得莫名其妙,毫无道理可言,可他还是来了。
因为那场梦变得柔软的心此刻像极了笑话。
男人面色如霜。
他敲了敲座椅扶手,像是不耐烦了:“去问问温小姐,还要谈情说爱到什么时候?”
即便司机不出现,对话也该结束了。
当然,话传到温瓷这儿已经换了一种委婉百倍的说法。
“薄先生说,有工作需要和您谈。”
“知道了。”
温瓷点头,“去楼上说吧。”
知道温瓷要忙,喻淮安很快离开。
那辆轿跑前脚刚走,绝佳的停车位就被后边那辆黑色的庞然大物给占了。
男人下车,视线与她短暂交汇,最终什么都没说。
前往顶楼的电梯安静异常。
两人各站电梯一头,谁都没有开口说第一句话。
直到快到抵达,温瓷打破静谧:“是融资出什么问题了吗?”
“没有。”
薄言声音淡漠。
但不知道怎么,温瓷觉得她能从对方毫无波澜的声线里听出对工作的自负与笃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