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伦语气温软平和,听在耳中和闲扯家常一样。
“陛下,自从二百年年前康汀奈特大陆之战爆发又平息之后,国家之间已经互相约定不得相互侵犯。”
她瞟了眼随着乐曲节奏摇晃的金色大脑袋,小心提醒道。
“你若秉持这样可笑的约定,大战依然会爆发。
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幽冥国是新生的国家,也当是康汀奈特中最为辉煌的存在。”
法伦虽然语气平和,然而看他的侧脸,既晏总担心他会突然扑过来掐死她。
“另外,西吉斯已死,关于新的先知人选,你有什么建议吗?”
法伦问。
“一切听凭陛下安排。”
既晏觉得今天自家国王实在有点奇怪,东拉西扯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而且这些话题之间一点联系都没有。
国王平日里是有点神经质,但像现在这么脱线,还真罕见。
法伦回过头,手下依然演奏着练习曲,目光似直接看进她内心深处。
“我有事情想要交付给你,接下来的日子,你可能要辛苦一些。
你可愿意?”
“当然,我乐意之至。”
既晏想都不想,冲口而出。
既晏满脸晦气地从皇宫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雪却越下越大,地上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
她早就该有觉悟,一回来准没好事。
为什么她只要一面对法伦,智商和情商就会通通降为负呢?只会说“是的,明白,属下当尽力而为”
,恐怕法伦对自己说“你去死一死”
,她也会回答“yesmylord”
吧。
难道那货会催眠?
她心里明白,自己她对法伦的感情很复杂,绝非单纯的“对老板的敬畏”
,“对男神的YY”
,或是“对精神病患者的同情”
,好像兼而有之,也好像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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