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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是富有韵律的雨声,心中是教人通透的佛经,抄到这会儿,沈妱已是心如止水。
檀香味若有若无的萦绕在鼻端,她将一小节抄完后停笔暂歇,毛笔搁在青山笔架上,转头往外。
外面雨下得规规矩矩,又有屋檐挡着,不会斜吹入窗,是以沈妱从早上就放心的开着整个窗扇,也好借着雨的凉气提神醒脑。
窗边是闲闲蜷缩着的小红狐狸,外面是零落满地的桂花,这雨从昨儿下午起就断断续续的,此时地上早已湿透,檐头水声潺潺,夹杂着雨声入耳,绵绵不绝。
她蓦然就想起了那天的静照阁,也是这样的雨声,小火炉上茶水鼎沸,徐琰就坐在对面……
停下停下!
沈妱连忙摇头,制止自己的胡思乱想。
随后把狐狸抱在怀中,抬目望向天空,雨幕里忽然出现了一道奇怪的……人影?
这样的阴雨天气里,怎么会有人影?
沈妱眯了眯眼细细瞧过去,就见院墙上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他就藏身在院墙边那棵粗壮的桂花树下,身上是一袭玄青色的衣衫,没有打伞,浑身早就湿透了。
他却有种闲庭信步的悠然,坐在那里纹丝不动,仿佛是在赏雨景,又仿佛是在……
沈妱呆了一呆,那边徐琰却忽然咧唇朝她笑了笑。
那笑容透过雨幕直击入沈妱的心底。
他怎么会在这里?来了多久?一直都在那里看着她么?
沈妱诧异的盯着雨幕里的徐琰,忘了他是尊贵的亲王,忘了送把伞过去,也忘了……徐琰这种私闯女儿家住处的行为其实已很大胆。
从窗边到院墙其实也就三四丈的距离,雨帘中他的面容稍显模糊。
沈妱跟他对视了半天才回过味儿来,意识到徐琰刚才算是窥探她的*,心中略微有些羞涩,继而化作恼怒,伸手取了竹竿子,就想把窗扇合上。
徐琰却料事于先,右手一扬,有个东西穿透雨幕破窗飞来,沈妱下意识的接着,竟是个红香珠手串。
她诧异抬头,就见徐琰又冲她笑了笑,而后纵身跃起,迅速消失在雨幕里。
要不是那香珠手串尚且带着他手掌的余温,沈妱几乎要怀疑刚才那是一场幻梦。
沈妱将那香珠手串把玩了好半天,想了想,便收在了后头书架上的匣子里。
合上匣盖的时候却有种奇怪的眷恋,于是又拿出来瞧了瞧,觉得徐琰这行为虽然有些唐突,却也挺可爱。
像是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想办法逗姑娘开心一样。
情窦初开?想起徐琰素日里威仪端方的姿态,再想想刚才他温柔而笑的那一瞬,沈妱又觉得这反差也太大了!
正出神呢,就听院门吱呀一响,却是沈夫人冒雨来了。
她的仪态向来端庄沉静,哪怕是在雨里,也是信步的悠然,后头的丫鬟为她撑着把精致的竹骨伞,加上沈夫人风韵未减,乍一看过去,端然成画。
沈妱连忙招呼着石楠迎过去,沈夫人进屋就检查她抄经的进展,见她抄得用心,也觉得安慰,道:“你父亲刚从衙署回来,说是薛万荣的案子有结果了。”
“怎么判的?”
沈妱迫切。
“斩刑。”
沈夫人轻轻吐出两个字,却有毫不掩饰的快意。
“罪有应得!”
沈妱但凡想到郑训的遭遇、玄诚真人死时的模样,就觉得薛万荣这是自作孽。
随即她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那薛凝那里怎么办呢?”
“官员若判斩刑,家眷大多难逃一劫,薛凝她们都要充作官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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