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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忆接过啤酒杯:“不必。
你随意说。”
“别搞的这么严肃,今天其实是朋友聚会。”
钟弦说。
“是呀。
我也当是聚会呀,跟邓SIR真有一见如故之感。
今天是周末吧。”
大科违心地赞同,笑的灿烂。
“让我好好想想,跟警察交待事情就得详细周密,不能说些没用的旁枝末节,不能影响你推理案情,是不是?给我两分钟,让我先组织组织语言。
你们两个先喝一个。”
“一起干。”
钟弦将接好的两杯酒分别推到大科和自己面前。
大科拿起杯子,主动碰了邓忆的杯子。
邓忆也拿起杯子。
“感谢你的配合。”
邓忆向大科说。
“感谢今晚的月亮。”
钟弦说。
“哪里有月亮。”
大科向头顶瞟了一眼,昂头一饮而进,他的嗓子眼好像是个水桶,喝酒就像往桶里倒水一样容易。
一杯扎啤倒进去似乎只需一秒。
邓忆望着他,在他放下杯子之前,也仰头干了。
虽不及大科的速度,倒也痛快。
钟弦喝的最慢。
喝几口停一下。
“你到底怎么回事。”
大科对他不满,“这个喝法有朋友吗?你现在不近女色,连喝酒也变娘了。
是不是做变性手术了,还是肾功能衰竭了。”
“一边死去。”
钟弦将剩的半杯一口干进去。
然后用左手掐住两边的太阳穴。
“你是江苏人?”
邓忆向大科问。
“好眼力。
我老家是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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