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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释不清,他不相信人性。
他努力让自己放弃去思考这件事。
这只是浪费脑细胞。
不管钟弦如何不安,邓忆只管一声不吭,过了一会儿,他从钟弦对面的位置站起来,走开。
钟弦看到邓忆走去了厨房,不一会又返回来,将一个热毛巾扔给钟弦。
“擦擦你的花猫脸。”
钟弦将毛巾蒙在脸上。
不知是因为脸上感觉到的热量,还是邓忆关心的举动。
他的不安消失的很快。
忽然想起:“你不是说你有一只猫来着?上次在医院说过。
在你房间里我只看到狗的照片。”
“嗯。
肉丸,它去陪米修了?”
“肉丸是猫的名字?它也老死了?”
“被毒死的。
它从来不抓老鼠。
一辈子就抓了一只,还把它毒死了。”
钟弦把毛巾从脸上拿下来,看着邓忆。
邓忆还是那么不冷不热地和他对视。
“你难过吗?好像没有米修让你难受。”
“我看着像难过吗?”
邓忆说。
“肉丸虽然是我的猫……其实它一生中大部分时间不在我身边。
我妈讨厌猫。
我没有坚持,我只养了它一年,它还没成年,我就把送给一个朋友家养。
它就成了别人的猫。
后来,朋友打电话说它中毒了,她父母正在想办法救它,它却趁他们不注意跑出去了。
我找到它时,它已经昏迷。
我拼命给它喂解药——其实不是解药,是我妈骗我的说是解药。
它就死在那儿了。”
邓忆指指窗外。
“在我家门外,四条腿伸的笔直……在门口的草地上。”
“你可以哭。”
邓忆顿了顿:“我干嘛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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