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钟弦觉得他和邓悭之间的吸引,如山火焚天,如磁铁贴连。
他的心已倒向。
这入骨的拥抱与爱抚,浓到可以孕育出幸福感的诞生。
感官欢乐引起的心意变迁,再次超出他的预计。
另一个人的纯粹,曾让他万分珍视。
眼前人的魔力却将之轻松碾碎。
仅仅在两周前,他都认为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人心臣服于新奇力量,多过于臣服于纯粹。
快乐放大到最终极致绽放时,钟弦也忘却了思虑中的烦恼。
他狂喜着,邓悭如神一般的存在,以及这主宰的神加于他身上的力量。
权力是男人的性感迷药。
如非洲大草原上急骤而下的暴雨狂风,被滋润的万事万物在雨后露出欣喜的新芽。
但骤雨过后,当头的烈日总要从云中露头,理智与现实就如这烈日拳头。
钟弦在邓悭起身时,下意识地用双手捂住脸。
邓悭发出一声感叹,“很久了,没有感觉这么好过。”
他站起来,站在卧室的地毯之上,黑色衬衫依旧未曾从他的身上滑落,衬的他的皮肤白的耀眼,身形也如雕塑一般展示在钟弦面前。
不得不承认,想抗拒这样的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扪心自问,邓忆并不比眼前的人差,感情的转移,会将一切美好掩埋。
钟弦依旧用双手捂着脸。
此时他的巢穴和里面的很多风格,都是不久前他与邓忆一起筑造。
他带别人来享用这一切时,将那一点一滴的经营抛之了脑后。
退潮后的心情,锥心的苦恼成了此时的代价。
邓悭再次开口说话了:“我应该告诉你那个答案。
为什么是你。”
钟弦低着头捂着脸并没有在听。
他需要一个支撑。
“你能改变我的想法。
这就是原因。”
邓悭望着钟弦。
“跟我走吧。
离开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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