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的。”
“你想不想继承父亲的商业帝国?你跟我说实话。”
“说什么继承。
我父亲正值壮年。
想这些干什么?”
“你们这种家族不可能不想这个问题?你母亲从你一出生就开始琢磨,你想否认吗?她怕的就是你父亲最后的心血,没落在你手里,而给了堂哥。”
“别分裂我的家族。
堂哥对我都很好。
你眼睛怎么这么亮?你兴奋个什么劲?说句真心话。
我不觉得自己幸运。
若在普通家庭我这样的条件,算是优秀的人吧。
在我们家,我快成了反面教材,我做着自己想做的事,在我母亲眼里,就好像弱智一样。”
邓忆自嘲的笑笑。
“做自己爱做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做朋友,爱自己想爱的人。
自由自在。
我会安心于清贫。”
“那是你从来没有清贫过。”
钟弦说。
“你觉得你没有花父亲的钱。
可是你也从不缺钱。
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清贫。
你也不知道真正缺钱的滋味。”
邓忆不和他争辩:“我想要自由,这总没错吧。”
“你难道以为,安于贫穷就能获得自由?你知道我们这种人拼命想变得富有的原因是什么?生来贫穷的人,恰恰认为,有了钱,才有自由。”
“算了。
说来说去,都是在聊我的事。”
邓忆说。
“趁你现在精神正常,聊聊你的事。”
“你说你患过自闭症?”
钟弦思索着说。
他得承认,得知邓忆的身世,他确实兴奋了。
像被打进了强心剂,他的脑子不但正常了,而且开始运转起来。
不管邓忆怎样倾诉自己的‘不幸’成长史。
钟弦都觉得那是梦境般的天堂。
“主要是我母亲造成的。
因为有5个优秀的堂哥,她为我制定了可怕的成长计划。
因为太残酷,我五六岁时被严格的训练过程吓出了毛病。
不提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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