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弦想从地板上站起来。
试了两次竟没成功。
“你说她跳楼死了。”
邓忆再次问。
钟弦不想回答。
“但她还好好地活着。
你为什么对我讲了一个假故事?”
邓忆疑惑地看着钟弦。
钟弦终于站起来了。
怀孕
73
淡然如风。
柔软如玉。
酒柜侧面反光的镜面里,能看到自己此时的样子,还拥有着让人着迷的特质,看起来还是如此年青。
钟弦转了个身,脱掉深灰色的JACKJONES外套扔在一边,懒懒地卧到沙发上。
他盯着通向阳台方向横粱上方悬挂的那串木块挂饰。
那些木块被粉饰上不同色系的金属色调,或长或短,大概是为了营造所谓的不均衡的美感。
客厅中央空调的出风口正在那挂饰的上方,此时那些木块在微风中轻轻旋转,像一群摇头晃尾的吊在空中的可悲舞者。
钟弦觉得自己不够沉稳。
能轻易被身边的人与事搅动心情。
没法预料下一秒是欢快还是沮丧。
自己的心境时常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还是太年轻。
然而,
在反而更年轻时,他却能比现在坚定——他能铁石心肠、无动于衷地坚持自己的目标。
钟弦的思绪,天马行空地飞了很远。
才渐渐转回到身边的人身上。
邓忆还在望着他。
眼神里有些许不安,但依然有一种坚固的东西在他的目光中不曾动摇,坚定地想看穿他。
“死的到底是谁?”
钟弦喃喃地重复。
好像是不明白这个问题似的。
重复了两遍后,他说。
“你真的想听实话。
好吧,告诉你。
是我。”
邓忆的眉头动了一下。
“你看到的我,是鬼。”
TMD,我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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