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忆的观察力让他惊讶。
邓忆目光从挂饰转移到钟弦的脸上。
“你气色好多了。”
继尔又不无遗憾地说。
“我似乎破坏了气氛。”
“不关你事。”
钟弦望着桌上的酒杯说。
“我们初识时……是在哪里来着?”
“SZ书城旁边的肯德基。”
邓忆半晌后回答。
“是么?你肯定?”
邓忆慢悠悠地看了下腕上的手表。
“既然累了,你早点休息。”
钟弦本想饮尽这一杯,此时却端着杯子没有动。
他又被矛盾包围。
理智用微弱地声音告诉他应该让这个人离开。
如果让他走,不安可能就消失了。
但如果让他走……也许放弃的不只是一次机会。
他需要做出选择,需要破釜沉舟的勇气。
钟弦将杯中酒一饮而进,开口:“你不做警察,一定还有别的原因吧。”
邓忆略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下意识地摸了下受过伤的那只胳膊。
钟弦将吧台上另一杯酒推到邓忆面前。
“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
一个叫坦白的游戏。
我们都对彼此说一件从不曾对别人说过的事。”
68
钟弦目测了一下楼顶到地面的距离。
在下午的燥热中,这段距离显得没有那么可怕。
人跳下去,大概会在空中飞翔几秒钟。
他以前不能理解选择这种方法的人。
明明有许多更容易的死法。
但现在他明白了。
那些人的目的不只是为了结束,是为了用一种更激烈的痛苦掩盖另一种。
生活是美好的。
人人都知道。
有很多美妙可以享受,但也有许多不同的东西藏在其中。
“那一年,我还没有到20岁。”
钟弦说。
“我站在楼顶的时间,比我弹吉它的时间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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