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钟弦装傻。
“你诈出赵祺其实是我的女人,这招真漂亮。
你比以前聪明多了,我该想到。
是我没有与时俱进。”
邓悭端着酒杯走近。
钟弦没有立即回应,他闷头喝酒。
“四哥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帮我的忙,我总要对她负责,不能让她这个年龄还没嫁出去。
女人嘛。
所以,邓忆不娶她,只好我来。”
“四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为什么要控制邓忆的生活?染指他的一切。”
孔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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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迫害枉想症吗?”
邓悭眼神淡然时也会让人有情意绵绵的错觉。
“最初认识你,你16岁。
总怀疑自己活在巨大阴谋里。
从小缺少关爱大抵让你特别渴望被关注,哪怕是被人仇视。
如今你的脑子还是一样,给自己编一些故事,让自己成为中心。
你发现了赵祺的事,联想到我在控制……”
邓悭笑着,他一定深知自己最迷人的表情便是微笑。
“如果当初不是安排赵祺出来帮他正名,他会被父亲关进精神病院。
你觉得我能袖手旁观吗?我又能让谁帮忙?赵祺为我做这么不合情理的事,我要负责。
到你天马行空的脑子里,就成了我在染指。”
钟弦有些迟疑,被邓悭这样一说,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胡思乱想了。
心念动摇,脸上顿感发烫。
“唔……”
他们中间出现大段空白。
四面的望海落地窗外景色如醉,不知从哪个方向吹进一陈燥热夏风,很快被空调的凉气掩盖。
钟弦盯着手中的空酒杯,开始后悔自己说出心中疑惑。
如邓悭所言,从另一个角度,这是长兄的关爱。
是自己过于敏感多疑,才在头脑中勾画了一幅豪门争斗的阴谋画面?
“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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