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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位朋友显然也特别在意你。
这说明你有人格魅力。”
邻床男人的赞美,钟弦没有听进去。
他满脑子都在思索邓忆为何那样做。
“不过,你今天这个朋友我觉得跟邓忆有区别……”
邻床男人继续说。
“我脑子受伤之后,看人总是分成极端的两种,好的和坏的。”
钟弦回过神来,应和道:“我在看动漫的年纪才觉得人分好和坏两种。
人本无好坏之分,就看是不是被逼到了份上。”
男人却不认同:“本质上是有区别的。”
“谁能剖开谁的心看到本质?对你不好的人,不见得是本质不好,是不在乎你而已。
对你好的人也未必只对你一个人好,他可能只是习惯。”
男人歪着头看着钟弦,被这个观点搞昏了。
“你这样说,对邓忆可不公平呀。”
“邓忆可能是例外。
在别人不知道的时候,做那么多,傻吗?”
“你现在不是知道了?”
男人笑道。
“如果对方永远不会知道。
这些付出还有什么意义。”
钟弦想到他的手机曾被调成静音这件事,一定是邓忆所为。
邓忆在路边发现他(或者原本就知道他在那儿),送他进医院,照顾他。
这些其实邓忆都不必做,他完全可以联络大科把麻烦甩掉。
但是他没有。
钟弦打开手机。
看到昨天转给邓忆的钱,另一边一直也没有接收。
钟弦从微信里发了条信息提醒他收款。
邓忆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他今天会来吗?”
邻床男人盯着钟弦问。
钟弦摇头。
“他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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