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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赶他走。”
“为什么不能。”
“那样太明显了。
好像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也是。”
大科似乎被说服,钟弦却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尽了力。
大科显得苦恼:“他说小朱最后的一通电话是打给你的?这怎么回事呢?没听你跟我说起过呀。”
“我没有和他通过电话,和你说什么呢?”
“可通话记录也没有可能出错呀。”
“怎么不可能呢?有没有什么软件让号码按照作案者的意愿来显示呢,就像那些诈骗电话。
显示10086其实却根本不是那个号码打出去的。”
“可是我们身边谁有这个本事呢?有这个本事的人为什么要针对你呢?别瞎扯了。
而且记录上你说过是他打给你的,那更加不可能搞错的,就是和你通了话。”
似乎确实如此。
“但我确实想不起。”
钟弦无奈地说。
“那个警官是怀疑你的!”
大科得出结论。
“小朱失踪半年,很可能已经死了。
如果是人命案,你的嫌疑……”
“别危言耸听!”
钟弦有点生气。
“我是为你着想呀。
大哥,我们得防患于未然。
你说那个邓sir拿你当朋友?”
“是的。”
“别信他!”
24
钟弦的整个上午,都坐在餐椅上一动不动。
早餐只吃了几口。
经过一翻思想斗争,他从冰箱里取出一袋中药,用热水泡过后,剪开袋子倒入碗中一饮而进。
这中药的味道他已习惯,酸味远超过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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