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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年内也确实发生了许多事,项目频频发生事故,每一次都让他们受惊不浅,处理麻烦到焦头烂额。
也许是从事了这个行业的原故,把一个心宽如天的人,变成了担惊受怕的焦燥症患者。
钟弦忽然意识到,大科也有可能是被他给‘传染’了,他在大科面前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问题。
长久浸泡在他的病症之中,大科的思维也许受了负面影响。
如此想来,钟弦倒有些自责。
“我那天晚上都对你说了,是吧。”
大科叹了一口气。
“憋得我难受,这么丢面子的事也只有你能倾诉一下。
你骂我是傻蛋弱智什么的,我都接受。
但是,在我这里,真的是我人生的分水岭。
我他妈的,再也……再也不会百分百地没有保留地爱谁了。”
“你没喝酒,说话也还是这个调调。
阿MI就算真那样了,又怎么样?比起你如何?”
“不一样!
我的心里没爱过别人,只有她……但是女人,不是说了吗?一定是爱上才会出轨。
她的心里不只有我一个了。
我知道这样说,你会觉得我太不男人了。
可这是我真实的感觉。
我的世界我的生活全变了。
她再也不算什么,你瞧着吧。”
“你确实是弱智。”
“我这辈子认为的成功,就是有一个像阿MI这样的——我是她的初恋,而她要一辈子只爱我!
第二个就是我们的事业。
就这两件事是我在意的。
现在有一件已经不存在了,不可能再补救了。
我会把全部心思用来保住另一件。”
“你真的有病。”
钟弦将目光从电脑转移到大科的身上。
不管大科是否是在说笑,他都觉得这个伙伴有点问题了。
“你对生活的要求这么具体。
要不就是你压根没受过什么打击,要么就是你被打击的过了度。
要知道,生活的本来面目就是没有定数,不是你能计划的。”
“我知道。
我也会这样劝别人。
但是轮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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