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门前,有一些人走出来了。
像是监理单位和施工单位的几个检查人员。
衣服穿的都还算干净整洁,与施工人员截然不同。
他们头上戴着白色或黄色或蓝色的安全帽,表示他们所属单位的不同。
这些人在门口分开。
各自上车走人。
看起来之前应该是在工地内部会议室里刚刚开过碰头会。
最后出来的一波人中的一个引起了钟弦的注意。
那个人带着一顶白色的安全帽。
此时正在工地的门前和几个人讲着什么。
钟弦将车子驶近。
停在工地门口一段未通车的路上。
(这里通常被当做是工作人员的临时停车场。
)
钟弦透过车窗盯着那个人的背影。
不多时,那个人终于转头,隔着几辆刚刚启动的车子,望向钟弦的大切诺基。
一时间两个人都惊诧。
钟弦索性降下了车窗。
露出笑容。
没错。
是他。
白色的安全帽遮住他的额头,他还戴了一副无框眼镜,身上穿着灰色的夹克。
混在这些人中,并不显得特别突兀。
但却与平时大为不同。
邓忆显然更惊诧,望着钟弦的车子愣了好一会儿。
随后和身边的几个人说了什么,然后向钟弦的车子走来。
一边不太自然地摘下头顶的安全帽。
钟弦一直保持着微笑。
心中却翻江倒海。
邓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玻璃幕墙事件,施工方报警了?
相交
40
淡色的云层,好像是被灰色的画笔涂满了整个天空。
偶尔会扬起一阵似有若无的雨。
这种肉眼都很难看清的雨丝,行走在其中是很舒服惬意的事。
只可惜这是个上午,而且钟弦心中也没有雨中漫步的心情。
在这个靠近珠江口的濒海地段,并没有与市中心连成一片的高楼大厦,天空在远处与灰色的海水连成一线,显得格外开阔低垂,空气微凉,吸入肺中会让人心中一阵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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