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她足边就?是台阶,她还浑然不觉的样子,惊夜急声:“你慢些!
放下,放哪里都行。”
“凶什么凶……”
惊澜撇撇嘴,将观赏菊放下。
她转眼忘了那点被凶,凑到惊夜面前问他:“什么时候去吃蟹?”
惊夜转过?头,看见谢观、沈聆妤和谢云已经过?来了。
他说:“马上。”
安排好人手留在山上保护帝后安危,惊夜带着惊澜下山去,去吃她从几日前就?心心念念的大河蟹。
谢观、沈聆妤和谢云三个人坐在秋菊和茱萸相绕的凉亭中,望着漫山遍野的秋景,一?边饮酒一?边闲聊。
秋景漫漫,谢云来了兴致,忽赋诗一?首。
“八弟才华横溢,还是让人惊艳不已!”
沈聆妤夸赞。
谢观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他慢悠悠地?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上一?杯酒,亦赋诗一?首。
沈聆妤惊讶地?转眸望向他,顿了顿,才说:“还是头一?次听你赋诗。”
“呵呵。”
谢观将倒满的菊花酒,重?重?放在沈聆妤面前。
谢云笑着摇摇头,道:“七嫂,你可不能?小看七哥。
七哥只是还没来得及去科举而已。”
沈聆妤端起酒樽,品一?口温香的菊花酒,故意拖长了调子说:“反正你七哥是谢家九郎里唯一?一?个没有功名的。
这是事实呀。”
“呵呵。”
谢观又故意冷笑了一?声,抬起一?条大长腿双腿交叠地?翘着,慢悠悠地?说:“无妨。
开春参加一?回,把所?有学子试卷全烧了,让状元探花榜眼全是孤。”
沈聆妤知道他是故意玩笑话,弯着眼睛倒了一?杯菊花酒捧给谢观,怪声道:“陛下,还是喝您的菊花酒吧!”
谢观接过?来喝了一?口,甜滋滋的菊花酒里带着一?点甜。
果然即使是同一?壶酒,沈聆妤倒出来的酒水就?是比他自己倒的好喝。
“忽然想起往年的重?阳节,家中的菊花酒、菊花糕……”
谢云忽然顿住口。
谢观沉默,目光落在桌上的菊花饼。
母亲的厨艺很好,每年重?阳节,她都是亲自下厨,不仅做一?大家子要吃的菊花饼,还会给下人们分一?分。
提到那些故去的人,凉亭里的前一?刻欢愉的气氛慢慢变得苍凉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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