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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拉首席独奏?!”
叶晨洗好澡出来,脸上熏的红红的,倒是脸色很差,一脸鄙夷:“你脑子烧了吧,让一个男.妓拉独奏?还有,这种鬼地方谁来听你的柴可夫斯基?要不要我把道上的兄弟都叫来给你捧场?保证到时候场面很梦幻……”
“桌上有吃的。
你把账户给我,我现在给你打钱。”
胡年丰也不管地上的谱子,挺镇定。
“我没账户,我要现金。”
“明天你得去排练厅。
现金要等三天。”
“没所谓,给钱就成。”
……
胡年丰去洗澡。
留下叶晨一人。
这是胡年丰的家。
在城北的一个独立的二层楼房子。
像是废弃的屋子翻修而来,里面家具都是新的。
除了厕所浴室厨房外没有隔间,厨房用的是玻璃门,外面就是餐桌,再就是很大的沙发,和一台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就架在大窗户的边上。
沙发边上就是个巨大的书架,上面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全是CD,曲谱和一些外文指挥书籍。
都是按照字母顺序整理摆放,巨大书柜的对面是组合式音响功放。
再里面是长大床,对着落地窗,最内是衣柜和浴室洗手间的隔间。
这个屋子很干净。
住在这里的一看就是个一丝不苟的人。
叶晨想到刚刚那个人在自己的那么肮脏的地方和自己做那档子肮脏的事,不由得就笑了起来。
笑的挺难看。
拿起了被他丢在地上的曲谱。
翻开扉页——
那个人叫胡年丰,是个指挥,应该有洁癖,外加——做面的手艺还不错。
叶晨吃着桌子上的雪菜肉丝面。
边翻着那本乐谱。
面无表情。
他有多久没有看五线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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