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男人转过头来看着方锦娘,甫一俯身便是咬住了方锦娘的咽喉处,这暧昧的姿势让方锦娘下意识地向后侧过了头。
男人却是越来越兴奋地笑了起来。
“我便就是喜欢看你这样的表情,你若是再多上两个动作表情的,在这里老子就能做了你。”
方锦娘忍受着脖子间传来的微痒的羞耻感,她只是感觉到无比的好笑,这个男人再已将她的清白夺了去,还有什么是他不能做的?
方锦娘没有像那男人所说的那般做,她只微眯了眼,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的蔑视让那男人心头好生不爽快。
那男人心头窝火,径直走到炉火前就拿过铁锹,一转身,还未等方锦娘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是一个向前,直映上了方锦娘的胸前。
“嗤啦……”
肉被火烧的疼,疼得撕心裂肺,因着方锦娘没有准备,更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疼痛,当那铁锹烙上她的胸口时,她一声惨叫划破长空,惊起飞鸟。
她因着受不住,而晕死了过去,嘴中只叫了两个字:
救我……
文祁找了方锦娘多日,末果,他越来越是心急,他害怕这一辈子他永远也无法再见到她了,他害怕就是这一次,那个叫方锦娘的脾气如牛般倔的女子就是永远退出了他的生命,他文祁,竟也是有这么害怕的一天。
文祁一路打听,苍狼早已是不在北境大漠了,他便是跟着一路跑了出来,却是没有想到这一追就是来到了西境,然而这西境也委实太大,他根本就无从下手去找这样一群狼,他有些恼怒,却是不能做任何事。
突的一声划破了长空,惊起了飞鸟,文祁侧过头去看,却是除了大海便是什么也看不到了,胸品的位置跟着就是一阵疼痛,如撕裂了般难以得到呼吸,他低下头捂着胸口的位置。
长发跟着垂了下来,他扯了扯嘴角,有些艰难地喃喃自语。
“锦娘,你在哪里……”
锦娘……
你在哪里……
他慢慢地跪坐了下去,将头埋进了自己的手掌里。
找不到,怎么办,他找不到她。
一直以为,她就是命里注定,是可是一起走到最后的人。
一直以为,因着她是此生良配,所以无论她在哪里,都是可以感知到她的。
可是一直以为的事,在这一刻,竟都是那般的不堪一击,他顿觉身心俱惫。
一纸飞鸽,他静静地伸出了手来让白鸽停于他的手臂上,小心地扯下了鸽子腿上的木简,打开来一看,他心便是跟着沉入了湖底,有着不可理解的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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