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寒江雪,酸菜为江,鱼片作雪,也就是酸菜鱼,毫无悬念,好吃到要命,差点没让我把舌头也吞到肚子里去。
菜足饭饱,进客房睡觉,杜怀楼这厮又不请自来爬上了我的床。
我伸手:“我师兄给我的药呢。”
虽然用不上了,总是师兄们的一番心意。
杜怀楼面色古怪地凭空变出那个羊皮袋子递给我:“不是药。”
“那是什么?”
我好奇地拔开塞子,一股腥甜味扑鼻而来。
“是血!”
我感叹。
是了,藿香都无药可施,师兄他们又能弄出什么药来,他们不过怕我饿肚子给我弄点食物罢了——不惜取自己的血给我做食物。
还有个人肯把自己当食物给我吃,被咬得鲜血淋漓的也不吭声。
我躺在床上,头枕着手臂斜眼看杜怀楼。
杜怀楼挑眉:“干嘛用斜眼看我!”
我也挑挑眉,诚恳道:“近墨者黑。”
“你!”
杜怀楼气结。
好吧,现在可以承认了,我是故意的,我就爱看他这气结的模样——很有成就感,嘿嘿。
杜怀楼突然不气了,贼贼一笑:“之前你说过不反对嫁给我。”
原来他还心心念念这这个,我无意再反对,点头。
“那是不是也应该不反对洞房才是。”
杜怀楼趴到我身上,一双手非常不规矩地滑进了我衣服里,触手处一片酸麻,痒痒的,极舒服。
我享受地眯起眼睛:“你让我在上面我就不反对。”
昨天我刚刚想透彻了,我所在意的不过是自己能不能做攻而已。
杜怀楼也眯眼:“在上面?”
我坚持:“在上面!”
“好!”
杜怀楼痛快地把我们的位置翻了个个,然后慢慢地循序渐进……(因为河蟹,过程省略一千三百字)……在杜怀楼进入我身体的一刹我突然发现,就算我在上面也是被攻的一个,因为我么有J*J。
不,不对,我有J*J了,不过不是在外面,是在里面。
师父,我终于知道你那句“你还小……以后……你就有了……”
是什么意思了。
原来,不管是男是女,J*J这个东西,迟早总会有的!
(完)
作者有话要说:都看到这里了,留朵花吧
没花?
砖头也行……
哎,表砸脸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
胸口装着ed灯外面套着铁壳满天乱飞的花花公子,穿着蒙面紧身衣在高楼大厦间不停荡秋千的四眼宅男,为了找回小右变成蜥蜴的断臂医生,在北极躺了七十年还身材健美的过期冷鲜,背上插着四根机械触手假装章鱼的秃头...
génér作者南北逐风嬉笑怒骂满堂彩,说学逗唱百态生。人生苦短,各位客官不如听听相声,找找乐子吧其实就是一个混世魔王妖孽逗哏攻死气白赖追到高冷慢热毒舌学霸捧哏受然后一起说相声的欢乐小白故事。...
前世,宋粲然被老公闺蜜活活剜心,才明白自己是蠢死的。重生一世,她要提升智商,好好学习。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古人诚不我欺也。她手捧小金人,脚踹小白花,风生水起,渣渣什么的滚粗,别妨碍本学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