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偶像吼,任谁都会很难过吧。
“第三次是在楼山上。”
苏峭微叹:“你告诉我你不难过,可你的表情明明那么难过,你……只是怕我们难过吧。”
我当时的表情……很难过吗?
苏峭静静道:“你说我不生气,其实从来不生气的那个人是你。
杜怀楼跳出脉动防御害你受伤,你不生气;我利用你,别有居心地跟随你们你也不生气;碧海渔村陷落在蜃气岛上我没去接你们,你还是没有生气……”
“那个,”
我觉得我有必要强调一下:“杜怀楼他向来那么冲动,没必要跟他生气;你利用我什么的上次我已经跟你解释过了;黄金岛上那次我也不是不生气,我只是觉得你如果可以的话一定不会不去接我们的……”
“这是你的另一个好处。”
苏峭接过我的话:“你总是无条件地信任我们。”
“那是因为你们值得我信任啊!”
我诚恳地说。
苏峭一笑:“这也算得你设身处地为人着想的一种吧,就像今日你说不怪我,或信任,或理解,从无想过要怪罪。
正是因为如此,自‘欲望之森’邂逅开始,从惊叹到警醒到震动,我步步深陷,至你在五色流光阵失踪之时惊恐万分才知自己早已泥足深陷,等你在苦水镇拒绝杜怀楼时终是忍不住吐露了心意,便是如今你已经明确告诉我不再想要我圈养,仍是不可自拔。”
说到这里,苏峭自失地一笑:“本是约你出来道歉,不想却成了剖白,不过这样也是很好,你对我说过,当哭则哭,当笑则笑,既然心中如此感念也该直言告知你才是,只是,你不要被我吓着才好。”
“怎么能不被你吓倒呢,”
我喃喃:“活了十五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是圣母体质,太惊悚了。”
苏峭一笑:“这要算得你再一个好处了,总是谈笑间化干戈为玉帛,变沉重为灰谐。”
我摸摸鼻子,讪讪一笑:“你这话说的,让我都没法接。”
苏峭伸手揉揉我的头:“没法接就不要接了,夜了,回去睡吧。”
“你不回去睡吗?”
我问道。
苏峭轻道:“夜色沉郁,正适合收拾思绪,我想在此略站片刻。”
“哦,那我走了。”
我乖乖应了一声,穿廊过院回屋睡觉。
苏峭是为了那些,那杜怀楼呢?
回到屋里,我忍不住问杜怀楼:“杜怀楼,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杜怀楼揍我:“喜欢就喜欢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标准的杜怀楼回答!
不过我还是不死心地问:“比如我舍己为人,比如我善解人意。”
“舍己为人?”
杜怀楼怀疑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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