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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要退?你看你就是这样上不得台面,永远跟个土掉渣的农民似的,去学啊?给教练塞点钱,没准一个月就能拿到驾照了。”
他用手勾着我的脖子,垂着脑袋不再吭声,或许在想,到那个时候考到了驾照又能怎么样呢?
我们站在街边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出租车过来,孟波抬头看见医院后面有一个基督教堂红十字的顶,心血来潮要去看看。
“听说基督教是反对同性恋的啊。”
“那国外那么多允许同性恋结婚的国家,他们难道没有宗教信仰?”
他挣扎着从我背上下来,我们一起绕了很大一圈,才终于找到教堂的大门,但是今天并非礼拜天,教堂的门紧锁着,从门缝里望进去,黑乎乎的底楼大厅只有一个蜿蜒上升的楼梯。
孟波扒着门缝摇摇头,“人到了要死的时候才想起上帝,真是太不虔诚了。”
“没什么,死刑犯只要临终的时候诚心忏悔,也可以得到上帝的宽恕。”
孟波的脸沉下来,“我做错了什么?”
“上帝说,人生来有罪。”
他想了想,“走吧,我信不了上帝。”
我上了心,辗转从老代的朋友那里打听到一个北山的所谓得道高僧,倒不是真的要去求佛祖保佑奇迹在我们的身上发生,只是学佛之人四大皆空,应当可以开解开解孟波。
高僧似乎很忙,一直没说见,也没说不见。
孟波不愿意再做化疗,我只好不管不顾,拉他闯上山去见那高僧。
高僧的办公室坐落在竹林边缘,在一个两层小楼的东北角,很是清幽,说是办公室,应该算禅房吧,我们也不清楚。
房间里摆满了书籍,散发着旧书籍淡淡的霉味,红木家具华丽而古朴,很有一些年头,神奇的是这里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他拿一把老蒲扇缓缓扇着,身上随着蒲扇抖动的是青灰色的僧袍,整个人瘦津津,看上去很有点仙气。
我们的贸然造访并没有使他生气,报上家门以后,他很和蔼地请我们喝茶,然后说他知道孟波,甚至孟波的爸爸在他年幼时便不治身亡的事情他也知道。
而我从未跟别人说起过,孟波也只是偶然地跟我提到过一次。
我们怀着崇敬的心理跟高僧谈话,孟波问他如何才能抛却俗世凡尘,真正做到四大皆空。
高僧谦虚道:“每一个修行的人,都想参透。”
“那大师觉得我的灾劫,能化解吗?”
“我们今生的灾劫,源于前世的冤孽,你能放下心中的执念,便可向佛祖许一个来世。”
孟波若有所思,又聊了一阵,外面有个年轻的和尚来唤高僧,说是谁谁要找他。
我跟孟波不便再叨扰下去,就此告辞。
两个人走在下山的路上,我问孟波有什么收获,他浅浅地笑,“其实他跟我说今生来世的时候,我就不想和他谈下去了。
我前世无论是个什么样十恶不赦的人,关今生的我什么事呢?我来世福禄寿三全,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手紧紧地握着我,“对我来说,只有这辈子,我只想要这辈子。”
我们在山道上手拉着手,在极近的距离内对视,眼底含着不甘的泪。
去他的前世冤孽,来生福祉,我们要的只是这辈子而已,去他的佛祖!
回到家里,我又开始忏悔,觉得这样子忿忿不平,大概就是佛家所说的执念,所以人被七情六欲所折磨,所以要遭受这样的灾劫。
孟波那段时间看了不少宗教方面的书籍,新闻里又在播报中东的武装冲突,多少多少人死于爆炸事件,他摇头:“真主让他们去屠杀?他们是虔诚还是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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