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算是找到了趣味。
……
夜晚,窗外寒风呼啸,白修静在我面前慢慢地宽着衣,露出一半的圆润肩头在昏暗的厢内分外撩人。
我的后背紧挨着厢壁,觉得有些不大自在。
之前方继言同我们共处一室时,他可没这么坦然这么大方,衣服从来都是裹得紧紧的。
鹰仍是蹲在架子上,一言不发地睡着。
白修静背对着我坐在榻上,衣衫已经滑落到了腰际,光滑的脊背完全暴露在我的视野里。
眼看他就要回头,我赶忙吹熄了灯火,躺在自己的榻上默默念着清心诀。
心绪杂乱地睡到后半夜,我隐隐感到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温度,一只温滑的手越过亵衣摸在了我的胸膛上。
骇然之余,我的意识却越来越模糊……
醒来时,白修静正在对面的榻上熟睡着,长发散在颈边,秀美的脸上有两朵不自然的红晕,凌乱的衣衫下隐约可见几枚扎眼的吻痕。
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镇定地起身,蹲到架子边逗鹰去了。
……
那只鹰恢复得很快,只待了不到两日就飞得不见踪影。
虽然知道它或许是回去找自己的主人了,但我还是鼻间一涩,觉得有点寂寞。
就这么在雪原漫无边际地走着,好不容易收到一点瓦剌大汗的消息,为了避免断粮,使团加快了前行的步子。
出乎意料的是,那只鹰居然没过多久又飞了回来,在窗外朝我焦急地扑打着翅膀。
待它在车队前方盘旋了很久后,我才迟钝地意识到它似乎是想为我们引路。
大雪终于停了。
到达瓦剌军驻扎的营地时,整日与阴霾缠绵的天空隐约露出了一点蔚蓝,草原也在白雪之中现出斑驳的绿意来。
整齐的骑兵与健壮的马匹中,为首的一个人宽肩深目,蜂腰长腿,正站在高高的台子上俯视着我们。
鹰飞到他的肩膀上蹲好,侧头蹭了蹭他的脸颊。
瓦剌部最年轻优秀的首领,仲颜帖木儿。
作者有话要说:
☆、60
原来我先前救的那只鹰,竟是仲颜帖木儿驯养的。
我有点恍惚地看着台子上站着的人,觉得眼前的景象不太真实。
先前在多本传记上看到过这位西部霸主的事迹,总以为他应该是个虎背熊腰、狡黠如狼的汉子,谁知容貌竟是这样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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