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说,“外面,有人撒东西。”
她立时起身。
“走了。”
他继续说,“去看看。
要是银票,你就发财了。”
她心生笑意。
走出门去,看到外面情形,身形微僵。
院中铺了一层出殡时撒的引路钱,薄薄的纸张随风翻飞。
走到院外,转了一圈儿,见巷中、别家亦然。
她回到屋里,对他说:“是有人来送钱,但是,死人才能花。”
董飞卿只是嗯了一声。
她思忖一阵,问:“你先前住在何处?可有随行的友人?”
他不搭理她,打量室内情形。
她无法,只好说道:“我跟掌柜告几日假。”
“嗯。”
她迅速收拾齐整,出门前,转回到床前,给他放下两样防身的东西,“我回来之前,一定当心,万一有事,有力气就用匕首,没力气就用毒。”
他以肘撑身,看着那两样东西。
她皱眉。
他抬头望着她,轻轻地笑开来。
那目光很柔软,笑容亦是。
在病中,他倒是改了性子,但是,痊愈后便会恢复原样。
经验之谈。
她缓和了态度,“好么?”
他颔首,“别着急。
一个时辰能回来就行。”
她说好,随后,鬼使神差地摸了摸他下巴上的胡茬,“收拾一下?”
语毕指了指用槅扇掐出来的里间,示意他那是盥洗之处。
他却蹙眉,“我的手像死人,你的手怎么这么烫?”
“管得着么?”
她收回手,背在身后。
他端详着她的面色,坐起来,要摸她的额头。
“走了。
自己当心。”
她匆匆躲开,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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