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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如是说我反到一笑,“别替他臭美了。
香港女人怎么会为了男人伤神。
又不是古墓派的传人。”
“说得也是,现在女人多可怕。
动不动就站在男人头人叫嚣平等。
你看你嫂子,有了孩子就跟我骄矜,我天天得回来伺候她鼻子眼睛,简直得累死。
我该给启翰说说心得,让他不要这么早结婚,简直老寿星吃砒霜。”
哥哥永远都是这么可爱,我笑着推他的肩膀。
他眼力好,一眼看到我手指上的东西。
犹疑的凑过来,问我是哪来的。
“自然是有人送,我就收下了。”
我笑,心头有种说不出口的甜蜜。
“是那小子送的吧,看看,戒指的样式都登在港报头版,全港人民都知道。
看来人民的眼光也是雪亮的,头条的女主角没登错人。”
“哥,我现在要嫁出去了,你怎么也不说两句好听的给我。”
“看你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他站起来,拍拍我的头,一如小时候。
我的确很开心,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一日有今天这么开心。
那是内心深处蔓延出来的一株藤蔓,在我的身体里疯长,不可抑制。
乔一俞坐在我办公室里,这个情况也许仔细想一想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现在火烧眉毛,我又何尝不是,税务司察天天上门来讨咖啡,我这里的人也是个个都扛不住了。
而且这个情况还不能向哥哥求助,现在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能力挺过来。
秘书送了咖啡和点心进来,我坐下来,一时间不知道他要说点什么。
我知道乔一俞也不是省油的灯,如果他知道这是裴启翰做的,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而且我将是他第一个拿来开刀的人。
我现在手上带着Hadrian那混蛋的婚戒,真是不知不觉的被他套了进来,连个落跑的借口和退路都没有。
我现在明白什么叫真正的狡诈了,就是把你卖了你还给他开开心心的数钞票。
无疑,以前是低估了裴启翰的机智。
也许不是低估,只是放松了警惕,他十年前不就给我表演了最精彩的一场么。
他几天像是老了好几年,脸上的皮肤都开始松弛的垮下来,但是战争就是这么残酷的事实。
强者要更多的领地,弱者要自保。
乔一俞充其量也只是其中比较幸运的一个而已,他现在这么颓然,我也可以理解,半生的努力和积淀,很可能就这么在几天时间里毁于一旦,换谁都会濒临崩溃。
“情况如何,乔先生,我现在每天都有应付不完的税务检查,情况似乎比预计还要糟糕。”
“李总,要是我说这个是青帮动的手脚,你会怎么反应。”
“不可能。”
我本能的否认,又觉得不大妥当,于是作沉思的模样,顿一顿,“你的意思是说,货现在在他们手上?”
“对,青帮的人已经过来跟我谈了,货现在在他们手上。
我怀疑,一开始就他们做的手脚。”
“那这些条子又是怎么回事?而且,乔先生,我很想知道,那里面你还运了些什么东西,这么值得青帮来针对。
我不是陪不起那个钱,而是丢不起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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