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绵愉鼻子一酸。
“琦哥,盘根错节到底是错在我身上。
不再对付她了,不了!
额娘会不喜欢。”
承乾宫。
思如在浴盆中呆呆出神。
双颊火烫。
方才她本拟胤琦要加害他,随后见他也跳进来便知不是,两人井水中相对,胤琦却猛然吻住了自己!
!
长吻之后,胤琦的泪水灼伤了思如的眼角!
她几乎以为自己,又会流泪了!
玄聿不知不觉地,已到永福宫。
门前的碗碟歪歪地摆着几只,显然送饭的太监就这样漫不经心地一丢。
而这些碗碟再没被谁碰过。
玄聿喟叹:“为什么不吃东西?”
室内无人回答。
难道是出事了??
玄聿一紧张,直接冲进。
凝烟坐在摇椅上,空洞的眼睛眨也不眨。
玄聿乍一看不敢分辨她是否还活着。
“恕妃,你怎么不肯吃东西?”
凝烟仿似没听到,玄聿又问一遍,她才答:“我早不是恕妃了。”
玄聿说:“宫里不会有第二个恕妃。”
凝烟凄凉一笑:“宫里的‘恕妃’,太多了。
进得宫来,是小姑娘,出得宫时,是一具早已没有灵魂的冰冷尸体。”
她说的极缓:“早死和晚死,根本毫无分别。”
玄聿听的心寒。
她说的不错,宫廷女人确是如此,过着无血无肉无滋无味的生活,且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没有人拯救她们,没有人同情她们。
“即便这样,你也不可以寻死。
生命不是你自己的!”
凝烟有气无力道:“是我自己的。
完颜凝烟无父无母,无亲无靠。”
“有孩子。”
玄聿提醒:“你腹中有个孩儿,我为你号过脉,我听过孩子的胎心我不让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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