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骨头,南烈伸手去够纸巾盒,却被松雨一把拿远了。
“我来。”
她带着坏坏的笑,抽了一张纸。
南烈挑眉:“江松雨你干嘛?真把我当废物养了?”
松雨看着他唇角沾到的酱油,心头突然有了个大胆的主意。
她绕到他轮椅后说:“抬头,我帮你擦擦。”
等到南烈抬起头的一瞬,她把纸巾蒙在他的唇上,俯下身迅速地将自己的唇按压上去。
薄薄的纸巾下,他的唇在发烫。
好像只过了一秒,又似乎过了一个世纪,纸巾掉落,而他的唇移开了。
松雨气定神闲地看着满面潮红的南烈,蹲下身,伸出手指摸摸他的唇:“让我检查看看刚才擦干净了没……”
“以后不可以。”
南烈团成一团的手指用力蹭开停留在他唇角的她的手,语气很严肃。
她捡起地上飘落的那张餐巾纸,在他跟前甩了甩:“不喜欢?”
她心里知道他怎么想的,但忍不住逗弄他。
“嗯,很不喜欢。”
“哦,我也不喜欢刚才的纸巾,那下次不放了。”
说完,她还故意把纸巾轻飘飘地甩落在他的腿上。
“……你慢慢吃,我回房休息了。
你的两个房间我都让人收拾好了,你想睡哪儿都行。”
南烈按动轮椅,离开了餐吧。
松雨知道,他是想逃了。
她没阻拦他。
她摸了摸自己的唇,也是柔软的、温热的,和南烈的一样。
她起身走向洗手槽,打开水笼头漱口。
清凉的水流让唇瓣的温度降了下来。
她忽然觉得自己漱口的行为也很多余又好笑:不过是个玩闹的吻,甚至还隔着层纸,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傻子当了真,她自己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吗?
关了水,她转身去了自己原来住的保姆间。
她每次回国的第一晚,都习惯在那里过夜。
虽然南先生夫妇和南雪都已经搬走,别墅的主人房都空了出来,南烈也表示她可以随便选地方住,但她从心底总觉得那些卧室她睡不踏实。
南烈便让人重新装修了家里的客房,松雨回国后大多数时间会在客房睡。
她偶尔也会回她原来的住处,也许是因为那里有她和母亲共同生活的痕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