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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把我刚才的话给忘记了?”
王雅璞的反抗让他有些愠怒,他一边撞击着一边扣住对方的双手说,“没关系,今晚我会好好教你,让你学会以后在床上怎么伺候我。”
卢瓒的凶狠让王雅璞不敢再开口,他紧闭双眼默默地承受那种冲撞的力道和撕裂的疼痛,只是卢瓒这次的动作似乎和前两次有些不同。
卢瓒用他火热的肉|棒不停地在那紧热的甬|道里朝各个方向戳刺着,一手随着交|合的节奏温柔地抚慰着王雅璞的性|器。
“啊……”
直到他在撞到一个不明显的突起时,鸭子口中突然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虽然这声几不可察的声音让王雅璞迅速地压了下去,但是他明显胀大了一圈的小鸭子却不争气地给他泄了底。
“是这里么?”
卢瓒轻笑,开始不停地往那个地方撞击着,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
即使没有性|经验,王雅璞也大概知道那就是男性传说中的前列腺。
他被这双重刺激弄得无法自抑,他只能一手捂着嘴堵住那些因为舒服发出的销魂呻吟。
卢瓒就这这个姿势俯下身与他接吻,他上半身的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的动作就有多激烈刚猛。
“嗯……嗯……啊……不……那里……”
嘴唇被卢瓒不停地亲吻着,王雅璞发出了迷乱的呻|吟。
快感终于战胜了疼痛,王雅璞的性|器已经在卢瓒手中完全挺立。
察觉他即将爆发,卢瓒放开了他充血红肿的双唇转而含住他细小的乳|头。
终于,在卢瓒极富技巧的多重刺激下,伴随着王雅璞一声濒死般的呻|吟,一股浓白的浊液从他的男|根顶端喷射而出,溅到了两人的小腹上。
卢瓒从王雅璞的小腹上用手指沾起了一点白|浆想要抹在对方的嘴里逼对方吞下,却发现他早已因为高|潮的快感而昏死过去。
“真没出息……”
卢瓒将手指放在嘴边,然后伸出舌头将对方的体|液舔了进去。
他一边亲吻着王雅璞潮红滚烫的脸颊,舔去他脸上未干的泪痕,继续享受他这身让自己朝思暮想了半年多的好肉。
王雅璞再次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坐在那个禽兽的身上,从下身传来的顶弄让他的身体一耸一耸地往上挺立着,他已经不知道卢瓒到底做了几次,只觉得下半身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已经没有知觉,他的上半身也因为卢瓒不停的揉捏啃咬到处都是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当卢瓒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出米青的时候,王雅璞被对方压在床上,上身贴住了床面,只有双腿被大大地分开迎接对方的恩赐,他已经再度昏迷,只不过这次是因为极度的疲惫。
“丫丫、丫丫……”
卢瓒趴在王雅璞的身上,带着粗重的喘息呼唤着他对王雅璞的爱称,心中溢满了对他的爱恋。
这一刻,他千年的等待终于有了回报。
鸭子昏死后做了一夜的噩梦,而梦的内容都是他一座大山死死压住,任凭他怎么挣扎也无法逃脱,活像那让五指山压了五百年的孙大圣。
当他终于感觉自己透不上气来幽幽转醒的时候,才发现那噩梦的根源——
卢瓒整个人压在他身上,脑袋靠在他肩窝处,正睡得香甜。
王雅璞气极,这畜生艹干了他一夜还不够,最后连个安稳觉都不让睡,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可惜他浑身酸软无力不说,全身上下疼得像是让人拆成一个个零件又重新组装上一样,每个关节和皮肉都在叫嚣着。
除此之外,头也很晕,昏昏沉沉的,不会是发烧了吧?
卢瓒的脸侧对着他,跟他的脸挨得很近,他现在看见这张人模狗样的禽兽脸就想上去咬死他。
奈何对方睡得无比香甜,没法注意鸭子的一脸愤恨表情,而且嘴角居然还微微向上勾着,表达着主人的好心情。
艹——这微笑就好像在讽刺自己千里送鸭肉的愚蠢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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