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兄,我不喝酒。”
上官鸣玉婉拒。
他小时候身体不佳,一喝酒便会全身起酒疹,不舒服个十天半个月,直到大夫诊断他的病全是因酒引起后,便要他不能喝酒,打从那天起,他再也没碰过一滴酒。
他的个性便是如此,要做就会做到,绝不会有任何借口半途而废。
徐公子露出满脸感叹,外加一点期盼。
“也是,你不能喝真可惜了,‘女儿红’确实不错。
而且这位傅老板也实在了得,凭一己之力,便能开了间酒馆,真不简单,让我十分佩服!”
“徐公子,记得您上回还很生气呢!”
一旁的成德哪壶不开提哪壶。
徐公子沉下脸,瞪着那个没事找事做的伙计。
上官鸣五连忙开口打圆场,“我相信徐公子定是体会到傅老板的辛苦才会不予计较,真是心胸宽大。
成德,要学学徐公子的包容心,懂吗?”
成德颇受教地点头,“懂。”
才怪!
老板不愧是老板,生张熟魏统统应付得来,换做是他就不成了。
见有了台阶可下,徐公子一掌拍在上官鸣玉肩上,“没错没错,上官老板说得对!
我一开始就是认为姑娘家要开店实在不简单,便反对到底,后来才晓得丧夫的女人要生活确实不容易。”
“傅老板已经成亲了?”
回想那天她的轻佻举止,很难想象她是已婚妇人。
“是啊。”
徐公子仿佛跟人家有多熟似的说:“我听她亲口说她才成亲没多久,丈夫便亡故,夫家的人嫌她有克夫命,不敢留她,给了她一点钱便将她赶离家乡,她就是靠这些钱开了酒鲈,真可怜,是不?”
可怜?!
上官鸣玉一点都不觉得,反而认为傅璎珞不简单。
既然夫家嫌弃她克夫,应该不会给她太多银两,而她却能买下江老爷的地,真厉害,是不?
他佩服她。
“总之,我看她可怜无依,性子单纯,又一人开店做生意,我当然要捧个人场了。”
想起那一身赛雪又似吹弹可破的肌肤,啧啧,真是人间极品,早晚非把她吃了不可。
“徐兄真是好人。”
他淡淡称许。
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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