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薰衣草园,路呦呦忽然想起一件事。
“叔,盛秋艾说,阿姨在国外留下了一片薰衣草田,后来那块地好像卖了?”
推心置腹唠了一次嗑,路呦呦说话都没那么紧绷了。
“是。”
盛严点头,“很多年前的事了,当时土地所在庄园易主,产权变更。
为了方便,我就走了个流程,卖家是我,买家也是我。
怎么了?”
原来如此。
路呦呦挠挠头,“那个,叔,盛秋艾好像以为,您把阿姨喜欢的东西……卖了。”
盛严陷入沉默。
“他就是这个性格,回头您说清楚就好了。”
路呦呦连忙道。
“……我知道。”
盛严的神情忽然有些疲惫。
很奇怪,男人的身形姿态明明依然挺拔,可那一刻,路呦呦却从他身上看出了老态。
“其实秋艾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原本是那样活泼可爱的一个孩子。”
“是我害了他。”
盛严似乎觉得,盛秋艾的病是因他而起,之前他好像还提到了什么“罪魁祸首。”
路呦呦微微皱眉,“叔叔,我冒昧问一下,您之前是不是再娶过一位太太?”
之前读取盛秋艾的记忆时,有一个女人让路呦呦铭记至今。
要知道,他看到的不过是盛秋艾脑海里飞速闪回的记忆片段,能在那样的片段里留下长达数秒的身影,她对盛秋艾来说一定十分难忘。
各种意义上的难忘。
“算是吧。”
盛严用了一个令人浮想联翩的词。
“怎么了?秋艾也和你提过她吗?”
路呦呦没有急着回答,“您可以和我说说,她是一个什么样的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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