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个是与否的单选题,却成为了世纪难题,乃至于韩韶军只要一想到,身体就会发冷。
他会来的吧?
昨晚是起了点争执,可这么多年兄弟了,能有什么抹不开的脸面,又能有多大的过节?更何况姜辰他不是心心念念想吃这顿饭想了很久了吗?
他不会来吧?
一顿饭而已,对姜辰来说又算得了什么,他说想吃说不定只是随口说说的,更何况他脾气那么大,昨晚的事他现在必定还记着,还没给他铺好台阶,他怎么下得来?
不知道是第几次抬头张望,依旧没有看到熟悉的身影,韩韶军失望地叹气。
他脱下围裙,拿起边上的手机,找到姜辰的名字。
要拨吗?韩韶军犹豫了。
很多时候,在拨出一个电话,心思百转千回。
这个电话拨出去,他在干什么?会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接我的电话吗?如果不接那又是为什么呢?是没有听到,还是故意不接呢?如果接通了,说什么呢?是应该问你来不来,还是问你为什么还没到?
手指在拨打按钮上悬停了许久,韩韶军脑子里已经闪过无数个问好,于是始终没能下决心按下去。
他韩韶军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被一通尚未拨出去的电话难倒。
他隐隐害怕着,害怕这电话打出去,有些不愿承认的事会变成既定事实,于是他宁可干巴巴地等待,哪怕天色一点点暗沉。
至少,还能等待。
他多半是不会来了吧?
韩韶军提前做起了心理安慰,昨晚他也没有答应什么,既然没有答应,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不会来了你放弃吧!
他反反复复地对自己说,说久了,也就信了。
如果人真的没有来,也不会过于失望,如果人来了,那就是意外的惊喜,这样人会好受一些。
这一招,韩韶军用了许多年,且一直很好用。
有那么一刻,韩韶军觉得做这顿饭不是为了姜辰,而是为了自己,明知道他来的可能性不大,还是早早地去市场然后忙忙碌碌,如同自虐一般。
所能做的一切都做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天彻底黑了,韩韶军的心从炽热到冷寂,从天上的灼日到湖底的石头。
还好,也不怎么难过。
韩韶军揉了揉有点闷的胸,文质彬彬的脸上挤出一点点笑容。
还好,真的还好!
韩韶军用力压着胸口,直到肋骨有了点痛意。
就在这时,氙气大灯的光划破黑暗,照亮了别墅的前院,木芙蓉在枝头俏立,然后是短促的两下汽车喇叭声,在静夜里显得有点刺耳。
是姜辰的车!
韩韶军一眼就认出来了,他扶着料理台,额头几乎顶到了窗上,没有发现刚才比黄连还苦的笑容瞬间灿烂得如烈日。
车停在门口,车门打开,姜辰跳下车,衬衫少扣了一粒,露出性感的肌肤,下摆束在裤子里,双腿修长笔直,红润的唇紧抿着,眉头微微蹙起好像还在生气的样子,英俊的五官在暗夜里好像白玉雕成。
他来了!
韩韶军第一次切身体会到“雀跃”
两个字,就好像无数只小麻雀在死寂的胸膛里扑腾,身体轻飘飘地好像走出一步就会飞起来。
厨房的窗户是别墅里唯一亮着的,姜辰一眼就看见了站在窗前的韩韶军,僵硬地把脸转到另一边。
只要他肯来,就没有什么不能解决的,韩韶军信心十足地想着。
他一时对自己有抗拒,没关系,本来这就是一件困难重重的事,可以慢慢来,慢慢等,韩韶军愿意等。
姜辰昂首阔步地迈开步子,浅色的衣裤在夜里留下淡淡的身影,韩韶军迫不及待要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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