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萍本来就不是个多话的人,通常都餐桌上也只有夏初蕾跟夏寒山父女俩斗嘴,这次夏初蕾不说话了,夏寒山也似乎哑巴了,一顿饭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蕾蕾,你今天怎么了?”
念萍忍不住张口询问,夏初蕾瞄了一眼对面的夏寒山,总不能说是这个虚伪的男人让我食不下咽吧,所以只能转头对母亲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妈,我没事,只是觉得头晕晕的,有点不舒服。”
念萍是个认真的人,听她这么一说,立马离开座位走到她身边,将手覆到了她额头,然后惊讶的叫了起来,“蕾蕾,你发烧了!”
“发烧?”
夏初蕾有些意外,原来脑子里那种混混沌沌重的几乎抬不起头的感觉,不仅仅是因为愤怒啊。
不过想到她刚才一个人在冷风里站了这么久,生病似乎再正常不过了。
夏初蕾忽如起来的生病搅乱了夏家这个“平静”
的晚上,好在夏寒山本人就是医生,家里也有常备的药,所以没出什么大问题,很快的就打了针吃了药被念萍按到床上休息。
她跑了一天是真的累了,再加之晚上忽然听到这么大的消息,精神上受了打击,所以**精神双重劳累的夏初蕾在药效的作用下很快就睡着了,念萍见状也悄悄退回出了女儿的房间。
夏初蕾半夜被渴醒来的时候,察觉到自己身体好多了。
一来发烧本来就不是什么大病,来得快去的快那是正常,二来夏寒山好歹也算是名医,且不论人书怎么样,医术那绝对是没得挑的,这点小发烧还治不好那简直是笑话。
她撑起身子四处逡巡着,想要找杯水喝。
可是很显然念萍疏忽了这一点,竟然忘记在房间里放杯水,所以初蕾在温暖的被窝里挣扎了很久之后,还是耐不住口渴,决定自己去厨房找水喝。
轻轻的推开房门,也不知道是几点了,四处一片漆黑,应该是大家都睡了。
所以在这片黑暗之中,念萍卧室里的光就格外的显眼。
夏初蕾犹豫了一会,看着虚掩的门缝里透露出来的光明,想了又想,还是情不自禁的走近了些,将那门缝渐渐的推开了点,趴在门边听里面的谈话。
“初蕾病了,现在正在发高烧,这个时候你还要走开,你到底还有没有半点良心!
你身为一个父亲应有的责任感到哪里去了?被狗吃了吗!”
“念萍,你不要这样,你冷静些。
初蕾只是一个小发烧,醒来就没事了,可那边不一样啊。
那边还有一个女孩子,她的病跟炸弹一样随时都要爆发,我……”
“夏寒山,你少在这边惺惺作态了,为了病人?是为了病人她妈吧!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诉你,水源路四百零三号四楼,从我允许你在房间里装分机的那天起我就知道那里面有什么了!
我什么都不说,我都忍了,我不想让我的家庭被人笑话,不想让我的女儿在人前抬不起头来,我都忍了。
可是你为什么还要这样绝情,竟然连离婚都说了出来。”
“我要跟你离婚,与其它人无关,你少在那里将污水泼到其它人头上。”
夏寒山提高了声音,恼怒的语调在夜色中显得如此无情,“你知道我们之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你一直像一个神,一个冰冷的神像,漂亮,高贵,而且不可侵犯。
但是,杜慕裳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人,完整的女人!
只有在她面前,我才觉得自己也是个完整的男人!
念苹,我们别讨论因果关系,我只能坦白说,我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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