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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抱着不松手,却闭嘴不讲话了。
“司寇,你知道宓承宇的事情吧,他与我那个便宜女儿……”
其实她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她爱着分,而他爱着自己的事情。
话说,宓承宇,你真的有恋母情节吧?
“你都知道了?其实,他并不知道你会再出现,所以……”
“所以?这封信写于我那个便宜女儿死前一月,所以整件事情是这样的对吗?”
她顿了一顿将那封信放好竟不再看了,道:“当年,因为我那个便宜女儿知道自己的正君对我有些不太好的心思所以吃了醋,给我下了毒,对吗?”
司寇祭夜苦笑一声,将她抱起放在了一边的榻上,然后抱的紧紧的道:“嗯,我知道你早晚会猜到。
阿鹿,前任正君他,我……并不希望你记得他。”
那个男人有多优秀他知道,就算死了,可是他的深情又有几个女人不动容?他的确是不想让她知道自己有多小气,可就是不想让她心里放着别的人。
宓鹿还保持着现在的思想,两个人是夫妻,就算她作风再强硬但夫妻不比别人,总会将自己的小女人一面露出来。
就算有个为她生为她死的男人,但那已经是过去了。
“所以,他在知道了我是被前任帝姬所杀,然后就对她下了杀手?”
对自己的妻子下了杀手?这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是。”
司寇祭夜也没有必要瞒着她了,反正这些事她早就猜到了。
只是讲完后又后悔,总怕她的心思会突然间变了。
宓鹿哪知道这个世界的男人如此患得患失啊,只是叹了口气道:“我是应该说他杀的好呢,还是说他真的下得去手好呢?”
哪个都不好,真让人纠结啊!
“那他,又是怎么死的?”
总觉得他的死,并不是那么单纯。
“他是自杀,用了那种□□。”
“为什么不阻止他?”
真是个傻瓜。
“我无法阻止。”
司寇祭夜顺着她的头发,然后将她的头抬起来慢慢的亲吻着。
他很少主动这般的温存,无非是不想让她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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