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是个很镇定的人,难道他对那个丫头很是喜欢。
可是怎么想也不像啊,他们从没有什么特殊的交集,难道自己的弟弟中意她那样儿的?
门开了!
眼前的情形让顾家兄弟同时一怔,这与他们的想法完全不同嘛!
本来以为两人会在桌子上做着什么不太和谐的事情,可是没想到的是身为女人的五丫头是在下面,不过是在下面在旗子上写字。
阿男是在上面,不过是用梯子爬到用来支撑旗子的杆子上装旗子。
他说的软,是旗子太软,不好挂。
这个误会有点大,顾星洲一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转头一瞧自己的弟弟,他的脸色没比自己好多少。
右手似乎握得更紧了,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的青筋在根根跳起。
“啊,总捕头,尚书大人你们来了。”
阿男想挥下手,可惜忘记了自己明明是在挂旗子,一不留神就从上面直直的摔下来。
五丫头抬头道:“目测有两米吧?真是笨蛋……”
这要摔下来得多痛,没准会很严重的伤。
再瞧着地上站着的两个男人,这对兄弟功夫都不错,应该会接住他吧!
可是太小瞧男人的莫名其妙了,那位顾星洲竟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突然帅气的抬脚照着阿男的屁股就一下。
阿男被踹得平移出几米,狼狈的滚了好几圈才停下来。
他好不容易的站起来,脸上和手上擦伤了好几处。
可是还笑道:“多谢总捕头。”
五丫头边写符咒边道:“真是病的比我还重。”
明明接住了他就不会受伤的,男人还真是奇怪。
总算将招魂幡写好了,阿男也很迅速的将它们挂好后就累得坐在一边只剩下喘息了。
一切准备好了,只等着天黑再进行招魂。
四个人一个累惨了两个不爱讲话,一个即使是讲也是疯话。
这些人同在一个院子中,本来应该平静的出奇。
偏偏产生了偏差,这话题也不知是谁引起的,总之相当怪异。
“那块帕子是他找来的,不关我的事情。”
顾星洲冷冷道。
五丫头看了一眼顾仲,很惊讶的道:“啊,是清倌还是丫头,真没想到啊。
我娘说了,能下手就下手的男人,果然厉害啊!”
没想到他还有这样果断的时候,自己真的对其刮目相看了。
顾仲本来是不想解释的,可是总觉得五丫头的眼神很奇怪:“是某位大臣家庶子成亲之后交出来的,我只是秘密求来并非自己动手。”
他按了下头,虽是辗转求来,但仍是尴尬。
五丫头盘膝坐着,听顾仲解释完哈哈一笑,用猜的也知道他心里有多纠结无语了。
不过也只有他了,即使不相信这些也肯做尝试,还真是个怪男人。
磕了会瓜子看着月上当空五丫头就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道:“开始了。”
阿男一怔道:“开始什么?”
这孩子从开始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五丫头在做啥,问顾星洲吧他没空,问顾仲吧他没胆,问五丫头吧,他差点被气死。
于是眼前虽然看着好象是要祭祀什么人?
正想着五丫头站了起来,她不象那些道士与和尚一样拿着什么道具,只是静静的站在祭坛前稍稍吸了口气闭上了眼睛,再睁眼他觉得那个丫头已经不是傻子而是真真正正的正常人,甚至比正常人还要有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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