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悲上加悲。
唯一的好事儿就是莫小军又理我了,还对我特好。
天天在病房里守着我,我想做的那些事儿,不舒服的地方,他有时候想得比我都周全。
至于其他人,家里我没敢让他们知道,我失踪十天半个月都是正常现象,他们没什么特别事儿也不会主动关心我。
而果子那边则是一天N个电话,想不让她知道都难。
我没说为什么住院,她也很识趣地没问,带着她相好来医院里看到我,第一句话就说,没残废就好。
她相好则拍着我肩膀说,没错,两个月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哎哎,我说你说话就说话,我这浑身是伤的,别随便乱碰行吗?
她居然鄙视地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爷们儿阿?这么脆弱。
我说你别提爷们着俩字儿,听着我就火大……算了,你知道就好,别跟别人说了,尤其是不能让我家里知道……
她问为什么。
我说这事儿我要自己解决。
她愣了,大笑,说,看不出来你也有点儿男子气概阿!
我听了火儿更大,指着门口喊,滚!
果子拉着她相好就往外走,笑着说,滚了滚了,不过忘了告诉你,我已经告诉你姐了。
听听!
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三八。
以我姐那惊人的行动能力,估计也马上就要杀过来了。
我这心里创伤,身体创伤都还TM没康复呢,这帮女人就这么折腾我。
难道他们不知道,病人最需要的是敬仰么!
?
哼,没常识。
对了,我姐,就是那个帮着老娘给我牵线说媒的女人。
事儿多得要死。
之前说她叫周丫,其实不确切。
她其实叫周丫丫。
那时候的家长都喜欢给孩子起这种ABB的名字,像什么钱果果,也是受害者。
听着好像很可爱,其实俗气的要死。
尤其是我姐,不止一次跟我抱怨过。
什么周丫丫,难听死了,叫名字跟婴儿似的,咿咿呀呀的。
不出所料,果子刚走没多久,我姐就冲进来了。
然后一屁股坐在刚刚果子坐的那张椅子上,说,你怎么……你怎么就……
我说你说话就说话,哽咽个p阿?还流马尿你……所以说女人麻烦……
怎么说话呢你,臭小子,我这还不是心疼你?你看你这脸上都这样儿了。
身上指不定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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