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咱这叫大人不计小人过,懂不?
我姐倒是给我电话说,几个人都扔班房了,估计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让我别想着这事儿了,专心准备婚礼,咱妈这两天嘴都咧得合不上了。
我也忘了她当时跟我说过的那帮人后面还有人指使的事情,就真的找上果子商量细节去了。
其实说商量也没什么可商量的。
我们那点猫腻三两句就扯完了,剩下的把日子一定,就由得那些长辈替我们操心去。
也不知道是谁结婚,怎么他们比我们还兴奋?
说真的,我从没见我妈这么高兴,对我这么好过。
不但天天打电话嘘寒问暖,关心心理状态,还三天两头的让人送补品生活用品来。
唉周荡,我觉得这事儿不对啊?怎么连孩子的衣服都送来了?
莫小军这两天又出现了,整天泡在我这扒拉东西。
对于他近阶段莫名其妙的失踪出现,我现在已经习惯了——孩子大了,正常的。
我看了一眼他拎在手里的婴儿装,冷哼一声,道,别说衣服了,如果不是我拦着,就已经买房子弄婴儿房了。
我死活拽着身份证不撒手他们才没折腾成,你没看我老妈那张脸,臭得跟什么似的。
莫小军一阵狂笑,末了说,你说他们要是知道了这事儿都是假的还不把你们拆了?
我听他这么一说也有点抖。
而且,我还要做那个临阵脱逃的人。
一想到这里,我妈那双瞪得老大的眼睛就自动出现在脑海中,盯得我喘不过起来。
靠!
传到桥头自然直,她还能杀了我不成?
莫小军拍拍我肩膀,就是,那你抖什么啊?
我冷,不行吗?
行,您是谁啊?
就是,我是谁啊?
第八章
一直到婚礼举行的前一天,我都没再见到邱凌云。
偶尔打个电话问问近况,但基本上说话也不多。
有的时候甚至俩人举着电话沉默,只能听到对方喘息的声音。
父母压着我头一天就跟果子领了证,然后才算安心地放我们各自回家准备应付第二天的阵仗。
地点是郊外的一个小别墅,好在没选市中心的大酒店,不然这要走都不好走——堵车啊。
不过就这我也得好好合计合计,可是不管怎么想,都觉得逃跑是很麻烦的事。
事后就不说了,就说明天那场面,能不起眼底以新郎官的身份从里面出来就是一项很艰巨的任务了。
越想我就越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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