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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促沉重的呼吸平缓了几分,我小步迈前一步,将声音放得更柔:“你抱恙在身,舞刀弄枪也是不宜的,就别拿旁人出气了。”
“不拿旁人出气,拿你么?”
秦卷冷着声道,却是将我手里的茶水接了去。
“……”
我认真地分析了下情势,不太确定道:“这个,你现在打不过我吧?”
玉盖“叮”
的声重重磕在盏沿上,我立即明白自己说错话了,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病着,若是好的,我自然是敌不过你的。”
“你如今这样耐着性子待我,不过是惦记着我没告诉你的那件事,又担心我对连婉下毒手而已”
他笑得既冷又讥,道:“我若告诉了你,你是不是一刻不留地走人了?”
他这话说得我不乐意了,我是因着对自己重生此事的好奇留下的。
可后来见他病得委实不清,顾虑到以他平日的为人处事,得罪的人只多不少,动了恻隐之心留下来照顾他。
“你要是这么想的,我也没个办法。”
我硬邦邦道:“情愿也好,不甘也罢,总归我是留下了。
昭圣君你要是不待见我,我立即走便是了。
都道人死皆空,我修了四十万年的天道,再清楚不过这个道理了,前缘往事不见得我就多想知道。
至于连婉,左右她已嫁了人,入了你们魔族的宗谱。
我看九重天那群神仙久不打仗,疏懒了许多。
君上有意挑起战事,我也不介意他们动一动骨头的。”
秦卷约莫是被我气得不轻,一直没理我。
我自个儿心里也别憋着股邪火,不想在此多留。
“啪嗒”
一声脆响,侍女失声喊道:“君上!”
兵荒马乱地请了小神农来给秦卷度了脉,扎了针。
大半个时辰后,小神农重重合上药匣,嘶嘶抽着冷气对我哭道:“你与帝君其实是与我有仇的是不是?他先手不分青红皂白断了我三根肋骨,连枕头都没挨着,你就折腾着我过来。”
我咬一咬唇,发虚问道:“秦卷怎么样了?”
“没死,吐了几两血,晕过去了。”
他没好气道:“你可真有本事,沙场上的千军万马伤不了他分毫,你几句话就气得他内息全乱,差点走火入魔而死。”
“……”
小神农道秦卷这一晕,没个几天醒不过来的。
我问他秦卷的病因,他却支支吾吾始终不肯透露,最后耍赖找了个煎熬去了的借口,抛下我溜去了小厨房。
这几天对我来说是度日如年般的难熬,秦卷的呼吸时长时短,浅的时候有好几次我在小憩中惊醒,慌张地搭一搭他的手腕,摸到跳动着的心脉才安下心来。
以前的他暖如春阳,可现在他的身体却一日凉过一日,这让我觉着小神农的医术也非那么靠谱。
好歹我也算得上神农氏的徒弟,守着秦卷的这段时间,我没事就探一探他的灵识,摸一摸他的脉。
探查过几次后,我发现秦卷就算昏迷,也将自己的灵识灵穴封得滴水不漏,有意隐瞒着他的病情。
我不是事先了解详情的小神农,故而对他这一身重病全然无从下手。
试了几次后,我弃了这条路,想着还是从小神农处另辟蹊径比较轻松。
安顿好了秦卷,从宫娥那里问了他的住处,一路直奔了去。
小神农住的地方不难找,就在我前不久夜里散步时走的小径尽头,路口萦绕着那夜所嗅到的花香,愈往里走芳香愈浓,可见繁花绽放之盛景。
我寻到他药炉时,小神农恰在外头,隐有水声淋淋,似是在浇灌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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